人大都死在梦里,而你却不同。”老者走到了雪切尔身边,看着已快爬不起来的他说。
雪切尔终于用尽了力量说出了一句话:“你的生命是抵不上那些魔导士的。”不知道他的勇气从何而来,只是喊着嘴角上的鲜血浅笑着。
“你不畏惧?”
“畏惧你吗?”雪切尔转头看到了东方的太阳,他已升起了一半,“我从不畏惧弱者。”
他好像急于被裁决,却又在等待这些什么。
他的心里,还藏着一场赌局,只能赢不能输的赌局。
“哼,年轻人为什么不懂得屈服反而要硬着头皮硬碰硬呢?”老者到现在为止,只是不停地发出疑问,却终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
“太阳要升起了。”雪切尔的音调忽然提高了起来,好像力量在恢复。
“好吧,我允许你看到完整的太阳,年轻人,只有一眼。”
这一苛刻的苟合已满足了他的要求,在雪切尔脸上,划过一丝邪媚的笑。因为两人都向着太阳,老者并没有发现,更无从得知有什么端倪了。从老者放松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要失败的了。相比之下,老者更像是一个爱游戏玩耍的孩子。
太阳也在努力播散初晨的光明。
“在我梦中。你有没有看到我在洛汀斯岛的全部记忆呢?”雪切尔竟然企图与老者攀谈,他的声音似乎已证明他已渐渐恢复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
“关于'光之大劫'的秘密。”
老者沉默了下来,没有再理会雪切尔。雪切尔也安静了,继续等着日出,还差一点。
“操纵光的魔法?!”老者震惊道。
“是了,这仍是梦,对吗?”
太阳正好完全暴露了出来,散落出完美的耀眼阳光。
“爆炎·灭式·红莲爆破!”老者已意识到自己的优势在那一瞬间倾垮了,不知还能否挽回些什么。
与起初同样的结果,雪切尔被炸到了空中。然而也有所不同,一道光柱将他支撑了起来,预示着他将赢得第五场对决的胜利。
“可真是谢谢您了。”
老者不解地向空中望去,将手伸出遮住了太阳。
“您让我使用了所有我想用但受限制的魔法,您制造的梦太美了!”雪切尔确实应该感谢老者,“光辉·光之大劫!”
老者被光圈包围了,光圈即刻收缩,收缩成了一点微粒,却仍旧绽放着耀眼的光芒。
随着一声巨响,一个世界又消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