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瓜么?明明我都干了这样的背叛你的事情……”
真白看着南宫哲,不由得嘴中问道。
在真白的眼中,虽然南宫哲一直以来都没有在她的面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但是其实真白心里很清楚,南宫哲真的生气的时候还是会毫无忌惮的展现自己残酷冷血的一面。这些是真白通过观察南宫哲的日常状态和一些来自根部的情报了解到的。
不然南宫哲阎罗之名从何而来?
但是若是南宫哲真的去就这么狠下心肠。那倒是还好,不会让真白有更多的罪恶感。
“你是说这个玩意儿?”
南宫哲抓着真白刺入自己腹中的苦无,缓缓的将它从自己的腹部拔出。虽然苦无被真白握在手里,但是真白此刻的手已经用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看着南宫哲缓缓的将苦无拔出。鲜血就这样随着苦无的拔出而四处飞溅着。
“现在没有了吧?”
南宫哲看着真白,脸上居然露出了极其温和的笑意。好像流出鲜血的是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人一样。
“你……”
真白看着南宫哲,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喉管被卡住了。明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一点声音发不出来。明明想要挣脱开南宫哲的怀抱,把他推得远远的,可是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只能就这么窝在南宫哲的怀里。
“优柔寡断,妇人之仁。本来我还对你抱着点期待,以为你是和我相似的枭雄一般的角色。结果却只是这样的程度么?”
团藏看着相互依偎的南宫哲和真白二人,眼中尽是失望。似乎觉得自己对南宫哲的判断可能出现了偏差。这样的一个关心着儿女情长,即使被人捅了一刀还能笑着原谅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枭雄人物呢?实在是让人有些失望至极。
“的确,我有的时候的确行事不像是一个合格的忍者。很多时候,我杀人了之后都会有浓浓的罪恶感笼罩在心头,对于一些来意不明的人我也会用最大的善意去接纳他们。或许在你团藏大人的眼中,这些事情简直是匪夷所思,窝囊到了极致。可是我却从不曾后悔!因为,我虽然做着忍者的职业。我却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合格的忍者。恩怨爱恨、善意恶意都是人生必经之路。作为一个忍者,就要在心中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对手的心思。可是,这中间又会有多少人突破了善恶的界限,甚至直接堕落到了黑暗的一边?”
南宫哲说着话,其实也算是一种对于自己的拷问。自己到底是善是恶,是残暴还是仁慈。当语言从南宫哲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南宫哲心中对于这一切问题的答案也开始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我想了很久,我发现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善良还是邪恶。因为二者其实我都曾经踏入,而现在我却都不愿意苟同。善恶,本就是人性的最大谎言。是一群又一群的人编造出来的,虚幻的准则。他们用语言与习惯,编造出了这么一个无形的枷锁来束缚所有的生命。
每个人都是这样,不管是祸乱天下的恶人,还是仁慈救世的善人。其实都是有意无意的遵循这这样的准则,让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变得更像世人认知之中的善人或者是恶人。
就这样,久在樊笼之中,不得超脱不得自在。这样人的,如何可以得到超脱得到自在?”
南宫哲的话说的大逆不道,说的让人无所适从。若是真的要用一个词汇来形容,可能只有这样的一个词……
“疯子!”
也不知道是谁,发出了这样的微微一句惊叹。却是让连同团藏在内的所有人都在心中微微有些认同。
“疯子?也好也好。离谪前辈曾经对我说过一个先贤的一句话:别人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