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的总是很快,更不用说不过是区区一天而已。
当南宫哲从自己的床上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微微的透进了一抹清晨的阳光。
洗漱一番、将自己的衣服穿着整齐南宫哲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血衣阁的总部本就是位于高山之上,再加上周围尽是树林气候就更加显得寒冷了一些。
在高大的阁楼上海萦绕着几缕没有被阳光驱散的白雾,让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安逸、闲适。
与之相反的却是许许多多隶属血衣阁青木坛的弟子们现在却是极其的忙碌,有的忙着扫地、有的端着一些膳食不知道要送向何处,当然更多更多的还是拿着一些装饰用的东西四处悬挂着。
不管是树篱还是草坪,都像是被人精心修建过了一样。
“阁下……”
南宫哲看着忙忙碌碌的弟子们正看得有些出神的是后续,一个人却是弓着身子到了南宫哲的身边,叫了一声南宫哲。
回头一看,南宫哲却是看到了熟悉的面庞。
“哦?是你啊。”
那个正在叫着南宫哲的人,真是当初和青木老人一起在酒肆的那个小二。
“青木坛主让我守在阁下的屋子附近,若是阁下醒来了,我就来您身边为您添作一个向导。”
“那还是多谢了青木坛主了,我在这血衣阁之中却是还有许多的路不认识。若是你能够做我的向导,那自然是省了不少的事。”
南宫哲笑了笑,显然是觉得有这么一个熟人为自己带路的确还算不错。
“那么,阁下请随我这边来。不要忘了带上血衣阁的象征,那件血衣。一会儿的继任仪式上少不得要用上这么一件衣服。”
小厮看了看南宫哲的周身,却发现南宫哲并没有带着血衣,于是就出言提醒道。
“幸亏你提醒了我,着血衣我还真是没有随身携带。”
南宫哲一拍脑袋,似乎是忘了这件事一样,赶紧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将叠的整齐的血衣拿在了手中。
而这时,小厮也递上了一个显然做工精美的小盒子。
“血衣毕竟是我们血衣阁的象征,被这么拿在手中实在是有些不合适。若是阁下不介意,不若将血衣暂且放在我手中的盒子上?”
小厮说的话其实也算是有几分道理,血衣就是血衣阁的象征,直接拿在手里却是对于血衣阁来说不太好。
“盒子就不必了……”
南宫哲看着小厮的眼睛,但是随即就笑着说道。
“这件血衣乃是离谪前辈的遗物,既然它选择了我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回到盒子之中被闲置了。”
小厮虽然对于南宫哲的话微微有些吃惊,但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眼神十分的平静就将自己手中的木盒给收了起来。
还没等小厮继续说话,南宫哲就将自己手中的血衣一翻,直接就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走吧?”
看着小厮,南宫哲忽然说着这么一句,然后就没有理会小厮的反应就已经一步当先的走了。
……
“哎呀,那不是大殿之**奉的血衣么?”
“这就是咱们血衣阁的新的座首?看起来好年轻啊……”
“别胡说,你可别看人家年轻。在忍界可是很有名气的,有人管他叫阎罗呢!”
“就这么一个小子,能有多少的实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凭借着自己手里的天劫剑胁迫几位坛主才坐上的座首宝座。”
“禁声!这个人可不是好惹的。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