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不仅仅是毫不在意的向着迪达拉躺着的地方走去,飞段走路的姿势还是那种让人见到了就想要狠狠地揍一顿的八爷步。
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把迪达拉看在眼里的感觉,毕竟之前虽然迪达拉也算是展露了不少的实力,可是却是先被小南压制,然后又被南宫哲压制,现在更是受了重伤,飞段觉得此刻的迪达拉已经没有了什么威胁了。
虽然飞段的确是觉得现在的迪达拉翻不起什么风浪,但是忍者的本能还是让飞段掏出了自己的黑色铁棒。铁棒瞬间伸长,飞段直接将铁棒刺进了迪达拉的胳膊之中。
这样的痛感,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轻易的忽视,但是此刻的迪达拉却依旧是嘴里念念有词着‘艺术’、‘爆炸’、‘极致’等等几个词语。
飞段也算是放下了心来,走到了迪达拉的身边。
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铭刻着符文的手铐,准备将迪达拉的手给铐住。
就在此刻,却是异变突生。
原本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迪达拉忽然施展了一手很是熟练的擒拿手法,一只手扣着飞段的双手,另一只手直接将飞段的脖子扼住。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来挑衅我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是现在你们的同伴却是在我的手里。你们三个和之前的那群弱鸡的穿着十分的相似,但是却还有着不同,你们一定是一个级别的。损失弱鸡你们不心疼,可是损失一个和你们同级别的忍者,不管是什么样的组织都一定会肉疼不已!”
迪达拉说的很得意,这次就像是自己人生之中动用脑子最多的一次推断。居然可以从衣服的不同看出地位的差距,看来我迪达拉大人不去当个侦探真的是可惜了……
“你要杀他以求自保?”
南宫哲看着迪达拉,脸上没有一点担心,反而是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迪达拉不知道南宫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但是手中的飞段却是自己唯一保命手段,不管对手用怎样的方式来暗示自己飞段的命并没有那么值钱,迪达拉也只能这样一试!
“你这话和我说可不管用,我可不是管事的那个人。要问……哝……问那个人吧!”
南宫哲说着,一撅自己的下巴,让迪达拉看向了刚刚从天上落下的小南。
迪达拉本以为南宫哲才是领头的,但是既然南宫哲说小南才是真正的主事的人,迪达拉也是将目光看向了小南。
“既然你是主事的人,那么我们不妨打个商量。本来我们就无冤无仇,是你们先派人来挑衅我的。现在我都这么惨了,你们死的那几个人也算是死的挺值得得了。我们不如就此打住,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把这个傻子还给你们,你们也放我一条生路。从此江湖不见,不好么?”
虽然迪达拉说话说得豪气冲天,但是到了最后也是难免的有了那么一些乞求的意味在其中。
听到了迪达拉的话,小南却完全是一幅不为所动的样子。
“你要杀他?那你就杀吧,反正这样的傻子也没什么价值。不管你杀不杀他,你都要和我们一起走!”
小南冰冷的话直接就像是一把利刃扎向了迪达拉的心脏,虽然没有办法立刻印证小南的说法,但是迪达拉却下意识的觉得小南说的话是真的发自内心。
不管是南宫哲还是小南都不在乎飞段的性命,为什么?明明是和自己同一级别的人的性命。这群人却完全是一幅不为所动的样子,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组织,居然将自己的成员视为儿戏?
“你们可别以为我会听你们胡扯,既然你们不相信本大爷的手段,那么本大爷还真就要好好的折磨折磨这个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