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午,丁子在银河大酒店的办公室。
潘雯桦拿了几份文件给丁子签署,丁子签署后,看了看潘雯桦,“你怎么有些情绪低落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潘雯桦默默地摇摇头,拿起文件转身离开了。苗菲菲和她擦身而过,走了进来。
丁子指了指潘雯桦的背影,问苗菲菲:“她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啊。”
“还不是怪你。”苗菲菲白了他一眼。
“怪我?”丁子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尖,瞪大眼睛看着苗菲菲。
“那次帮你买衣服的时候,有人看见雯雯很亲热很体贴地帮你整理衣服,就像妻子对丈夫一样。前天,她男朋友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件事,跑到我们宿舍质问雯雯。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看不下去,就将他赶走了。雯雯哭了半天,我劝了好久才稳住她。”苗菲菲像开机关枪似地一下说了一大通。
“你完全可以向他证明我和雯雯之间的清白啊,你们几乎形影不离的。”
“我说了,但他不信,还说我们都是你的小蜜,气得我都想动手打他了。”苗菲菲似乎余怒未消,“要真和你做了什么,我倒无所谓了。现在是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你说,该怎样弥补我们的损失?”
丁子揉了揉太阳穴,苦笑着说:“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弥补你们的损失,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真的?”苗菲菲兴奋地跳了起来,“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跟雯雯说了,与其嫁给类似于她男朋友这样的人,不如就给你做小蜜,反正我们以后都要跟着你的。其实,我们都比你大,说起来还是我们老牛吃嫩草,占便宜了。”
“喂,男人才是牛,女人是田。田里只能长草,哪能吃草?”丁子不服气地辩驳道。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答应了我们:我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苗菲菲刚要继续把事情敲定下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她极为扫兴,没好气地大声问道。
“请进。”丁子连忙叫了一句。
两个警察很不客气地推开两个阻拦的保安,推开门闯了进来。
保安抢先一步拦住他们,又转头对丁子说:“董事长,对不起!他们强行闯入,我们没能拦住他们。”
“不怪你们,他们有枪,你们没有,当然不是对手。赶明儿给你们配上枪,再遇到强行闯入者,直接击毙。”丁子挥了挥手,“你们让开吧,既然进来了,就看看他们怎么说吧。”
“你……”一个20多岁的年轻警察瞪着眼睛就要冲丁子发火。另外一个30来岁的警察拉住他,掏出了一份盖着大红章的传唤证放在丁子的办公桌上,“我们怀疑你与一起多人失踪案有关,请你跟我们会警局接受讯问。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说你们有病啊,既然有权保持沉默,那么我们就保持沉默。反正都是沉默了,你们还带人去干什么?难道还想刑讯逼供?”苗菲菲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这时,文律师闻讯赶了过来。他看了看传唤证,又查看了他们两人的警官证,记下了他们的编号。然后对丁子微微点了点头。
丁子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说:“公司里所有的事都让你们做完了,我在办公室呆着也无聊得很,跟你们去警察局见识一下也好。”说完,走了出来。
那个年轻警察迅速拿出手铐往丁子手上铐去,另外一个警察和文律师都来不及阻止。
丁子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他扇开了,如果不是丁子收了绝大部分力道,他就不是只被扇开那么简单了。丁子冷冷地看着他,他正恼羞成怒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