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应该做的,我不需要对你们感恩戴德。我只想问问你们:我就白关了吗?我的公司就白查封了吗?罗彧就白死了吗?”
“事情要一步步来,我们不是还在调查处理吗?”
“我没有看到什么效果,我只知道你们新任命的官员又对我和我的企业举起了屠刀。”
“不用那么夸张吧,”市政府的人忍不住插话了,“不过是协助调查而已。”
“如果你正处于升官晋职的紧要阶段,突然被纪委莫名其妙地带走协助调查,你作何感想?”丁子冷笑着对他说:“或者,你仍然认为我们老百姓只能任你们揉捏、欺凌?”
丁子转向副组长,意味深长地说:“社会的和谐稳定靠粉饰和欺骗是维持不了多久的,有些东西明明白白地亮出来,在太阳底下晒晒,效果更好。”
……
李老和陈老找到了建办医院的地点,丁子从几个下属公司抽调了一些精干人员协助他俩工作。
文律师他们的并购工作进行得也很顺利,估计最多半月时间就可以完成预期任务。
“一家人”的建设如火如荼,胡总他们已经开始在各种媒体上宣传造势。
材料研究所的研究取得重大突破,一种稳定、坚固、轻便且成本低廉的新型建筑材料研究出来了,立即在全世界引起了轰动。
一切工作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形势一片大好。但是,丁子不知道,一张大网正朝他围了过来。
这天晚上,白秋盈十分亢奋、索求无度。
几个小时后,丁子终于感觉出了她的异常。丁子抱住不知疲惫的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秋盈深深凝视着丁子,眼眶慢慢红了,她悠悠地说道:“我是白家人。”
“你姓白,当然是白家……”丁子突然醒悟过来,“你的意思是……?”
“白斐然是我的堂哥。我有两个伯伯,一个叔叔一个姑姑,我爸在家排行老三。白斐然是我二伯的长子,是我们家族重点培养的第三代商界继承人。”白秋盈将头埋在丁子的怀里,抽泣着说:“我爸是一个考古学家,我妈是一个画家,我是他们的独生女儿。上次你被关进看守所后,我回去了一趟。我爸妈向来不热衷权势,他们无能为力。我伯伯他们无动于衷,一心等着渔翁得利。白斐然被抓回去后,他们立即严令我离开你返回燕都,我没有理睬他们。可是,今天爷爷大发雷霆,我爸妈顶不住压力,哀求我回燕都。我真的没办法了,他们派出接我的人下午就到了G市,天亮后我就得回去了。”
丁子的胸脯被白秋盈的泪水浸湿了,他轻抚着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傻老婆,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不能再见面了。我随时可以去燕都找你,坐飞机也就几个小时的事。”
“可是,我担心他们报复你。而且,你的‘一家人’和平价医院影响太大,你的新型材料又是一块大肥肉,太多的既得利益者和贪婪者都有充足的理由向你出手。”白秋盈忧心忡忡地说。
“虽然我不知道都有哪些人,又会采取何种手段对付我,但是,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丁子毫不畏惧地说:“借用一句名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白秋盈走后的第二天,G市突然降温了。一夜之间,气温下降了20多度。街市上没有了那些白花花的大腿,飘舞的纱裙也换成了高领的毛衣或保暖衣服。
接到巫羽曼的电话后,丁子来到了她住的房间。
“这个是巫羽风,这个是巫羽月。”巫羽曼向丁子介绍道。
丁子看着面前这两个眉清目秀、清纯可人的女孩,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