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见教,莫非是云乐弹得不好吗?”突然女子开口道
众人闻此,顿时纷纷将目光投向女子所看之处,却见王叙一副轻视的神情,反而一手捏着酒壶,一手拿着筷子,不停地用食!
“哼,哪来的小屁孩,不好好在家识文断字,反而来此风月场所,却不怕你母亲捉你回家打屁股!”之前那名文士嗤笑道。
“无礼鼠辈,首先对着一个陌生人口出脏言,这也就罢了,毕竟是你父亲的罪过,没有教好你也属正常;其次他人并未招惹于你,你却先来贬低他人,以此在女子面前表现,此为不要脸是也;最后你既不要脸,又无家教,怎配穿此衣裳,丢我士人之脸乎,汝不要脸,我等还要脸矣!”王叙放下酒杯,拿起筷子指向文士说道
“你,你……。”文士顿时气的话也说不出口。
“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汝配为人乎!”王叙又是一番揶揄。
顿时男子一声长叹,吐出一口鲜血,便倒在了地上。
“气量狭小,只是说了你两句便吐血了,真乃无用之人也!”顿时王叙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吕布顿时用着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向他。
“公子话语恶毒,怕不是君子所为吧!”女子开口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这厮自己不知好歹,说了他两句便是恶毒了吗?看来果然应了一句话:头发长见识短!”王叙叹气道。
“你这小孩好不讲道理,我家小姐跟你说话,你怎么说话这么冲呢?”女子旁边的一个侍女说道。
“关你何事?”王叙笑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主辱臣死,这是常理!”那侍女又说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去也!”王叙说完也放下筷子,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高歌道:“一眼视之尽狗辈,半手挥洒无虑心。抬头顿身出门去,不作囚里木石人。”
“太狂妄了,竟敢把我们比做狗。”一名士子说道。
“确实,此子甚是张狂啊!”王叙的一句诗歌,顿时引起了公愤,顿时众人皆对他怒目而视!
“可笑圣人门下子,却为倾情于野鸡!”远处又传来了一句王叙的诗句。
“太欺负人了!”那名侍女顿时哭道。
“众位莫怪,我这个弟弟从小孤僻惯了的,今天乍一见这么多人,口出狂言也是控制不住,还望大家海涵!”说完,吕布便在众人的唾骂声中往外离去。
突然,不知是谁把一个鸡腿扔向了吕布,吕布一时没料到,竟被插到发冠之间。吕布伸手一摸,顿时大怒道:“我兄弟说的没错,尔等果然尽是狗辈!”说完来到门口,轻轻一跃至门口,硬生生摘下牌匾,往屋内扔去,顿时酒楼内里一片狼藉。干完这一切后,吕布方才大摇大摆地离去了。迅速地去追赶王叙的脚步。
“叙弟,你等等我啊!”吕布在后面喊道。
“怎么,你不在那喝酒吃饭吗?”王叙对着吕布笑道。
“吃什么屁饭,尽是些鸡鸣狗叫之徒,没甚么真本事!看着就影响心情。”吕布说道。
“哈哈,大哥不愧是性情中人,颇有沙场风范啊!”王叙夸耀道。
“别说那么多吧!”这位置呆的就受气。要不是看那姑娘长的还不错,我才不会和这群杂鱼在一起,简直辱没了我。
“英雄所见略同!”王叙无意间拍了吕布一记马屁,吕布顿时喜笑颜开!
“叙弟所言甚是,我们走吧!”说完吕布压着王叙的肩离开了。
回到馆驿,吕布顾自离开,只留下王叙在房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