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兴高采烈的在营房里,将军校服换成新发的作战部队服装时,连长进来了,连长问道。
“大家衣服合适吗?”
我们齐声回道:“报告长官,非常合适!”
“好的,下面我宣布一个消息,我们将于明日启程到上海!”连长刚毅的说道。
顿时,大家都安静下来了,我这时仔细看了我们军服的胸章,上面写着,第9集团军,第88师,第2营战车3连。
就在毕业典礼结束后的那天,我们听到广播,张自忠将军率领的第9集团军以88师为主力,正在与龟缩于虹口的日军激战。
连长说完,看了看大家就走出了营房,这时一排长站了起来。似乎很开心的说道。
“看到没,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咋们要上战场打小鬼子去了。”
“切,不就是消息比我们灵通吗?到时候,是骡子是马,还不得拉出去溜溜啊!”二排长漫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你说谁呢?谁是骡子呢?骂谁呢?”一排长立即接上嘴,对二排长吼道。
“咋啦,一排长,谁说你是骡子啦!那可是你自己承认的!哈哈哈哈”二排长无不嘲讽的说道。
“放屁,我会说我自己是骡子吗?二排长,你这话我听着咋这么刺耳啊!”一排长针锋相对的说道。
“这不你自己承认的吗?”二排长立即回复道。
“说谁呢,你****的,是不是活腻了,有种咋们练练?”一排长生气的说道。
“好啊,我早就看你小子不顺眼了,正好,你自己提出来的,那我就让弟兄们好好看看,骡子和马。有什么区别?”二排长说罢,一排长就举着拳头冲了过来。
二排长就看着一排长冲了过来,就在一排长快打到二排长时,二排长一个转身,晃开了一排长的拳头,然后,顺脚一勾,一排长,就这样被绊了扑倒在地。
“哈哈哈!”整个营房静悄悄的,除了二排长的小声,大家都不敢吱声,但又不敢去劝,只好围在一起看着这一幕。
一排长被扑倒后,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又朝二排长冲去,二排长还想玩刚才的那招,可是,一排长脑子道是转的挺快的,见二排长闪开,于是,直拳变勾拳,一记右勾拳,重重的打在了二排长的左脸颊,二排长瞬间嘴角流血着踉跄着后退,于是,一排长还不肯罢休,又一脚飞踢了出去,就要踢到二排长的胸口时,连长出现了,他立即冲向前去,一把抓住了一排长的腿,然后一个反推,将一排长推出去大约五米远。
“干什么?啊,一排长,你想要了二排长的命啊!你们明天就要去上战场了,有这份闲心打架,还不如留下来,以后去杀鬼子,今天,一排长,二排长,你们的外出营地权限取消了,给我去擦战车,其余人,有三个小时的外出营地活动,晚上八点,准时回到营房,到时,我会来查岗!好的,解散!”说完,连长抓着一排长的手,拉着二排长,就出去了,于是,我们也就散了。
班长自然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营房的,于是,他又出去赌博了,并且,他还把我也叫了去,其实,班长的赌博,全连都很厌恶他,因为,他输光了钱后,就四处借钱,整个战车连,甚至我怀疑战车营的战士们,他能借钱的都借过了。可是,这次出去,我去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班长是一个有妻子和孩子的人!
他家住在南京城的郊外,那里破败不堪,可是,当我和班长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班长将自己的钱都交给了一个瘦瘦的女人,那个女人很黑,一看就是长期生着病,又营养不良的女人,可是,班长对这个女人很好,一进屋就拉着他的手,不停地问着问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