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之症,时日无多了,所以这些天我才想着要找姑娘与他成亲,就当冲喜,可没想到,找了两三位姑娘,都在新婚次日死在了洞房,我便只有命人偷偷将尸体送回了回去。”
此时的陈建安再一次将目光转移到了计远身上,再一次发出疑问:“刚才你说到你家主上,又是何人?你们是受何人指使而来?”
“飞鹰主上。”
陈建安听到计远这么说,瞪大了双眼,感到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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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安县陈南的一家茶楼,陈建安与计远、计谣俩兄妹坐在二楼的一个雅座,计远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建安,陈建安问:“你们又是如何得知胡府公子的事情?”
计远稍稍看了看计谣,计谣轻轻一笑,答:“我们二人将主上的魂魄收入聚灵珠后,他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我俯身查看,他已没了气息,然后就有个声音告诉我的,还说主上还有不到六天的时间了。”
“说起主上,似乎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了,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又说不出来,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陈建安皱着眉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想不起什么。
计远、计谣二人相互望了一望,计远问:“那陈大人可否想起我们是谁?”
这让陈建安更加疑惑,反问道:“你们不是风叶兄妹吗?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计远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如若大人没有别的什么事,我们便告辞了。”
计远、计谣兄妹起身向陈建安行抱拳之礼,陈建安也起身回礼。
他们二人走到茶楼下时,计谣问计远:“哥,陈大人是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哪怕我们现在并未带上鹰面具。”
计远轻轻一笑,答:“也许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吧,也许失忆之后还会重拾记忆。”
说完,计远向前走着,计谣一见,立刻跟了上去。他们找了一处无人的角落,唤来了风尾鹰,他们骑上风尾鹰的背上后,乘坐着风尾鹰离开了此地,启程返回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