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故意痞里痞气的朝那胖子扔了颗石子，说道：“喂，那边的大块头。”
那胖子好像很讨厌他人说自己的身材，特别是看到肖渊那副表情后，气得大着嗓门冲肖渊骂道：“狗娘的，你再说一遍！”
“砰！”
肖渊突然冲过去，一个上勾拳差点把胖子的下巴都打碎。
“你，你，你等着！”胖子捂着下巴，连滚带爬的逃离此处。
肖渊掂了掂从胖子身上顺手牵羊的钱袋，里面有银子撞击的响声。
“量还挺多。”
得救的少女连忙擦了擦脏兮兮的脸蛋，快步走到肖渊跟前说道：“谢谢。”
肖渊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心道这女孩肯定比林国强靠谱。
少女被肖渊看得羞赧的低下头，肖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咳两声说道：“客气了，我初来乍到，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跟我介绍一下这个地方？”
“当然可以。”少女认真答道。
在这条街上行走的大多都是热爱深夜的人士，街边的酒楼人声鼎沸，十分热闹。肖渊选了一家相对僻静的酒楼，吩咐小二上菜后，惬意的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肖渊问坐在对面的少女。
“张清婉。”张清婉低垂着眼眸，拘谨的说道：“是下等人。”
“下等人？”肖渊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介绍自己。
张清婉点了点头，说道：“磐州城里的人分三等，上等人以妖为宠，实力非凡。中等人经商为主，尚可自保，下等人……”
“如何？”
张清婉咬了咬唇，说道：“为妖之仆，运气好的才有可能成为中等人或者上等人的奴仆，还有……”
见到张清婉羞于启齿，肖渊大概明白了她没说出口的那半句话是什么，大概不是奴便是玩物吧。
就在此时，仿佛是为了印证张清婉说的话似的，一对主仆走进了肖渊的视线。肖渊本以为做妖的仆人，只不过是服侍妖怪，却没想到真实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服侍范围，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一只豹妖牵着一个少年出现在酒楼，豹妖并未完全化作人形，除了将四肢化为人的四肢外，其他地方都还保留着豹的特性。豹妖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套在伏地上的少年脖子上。那少年五官清秀，满脸懵懂，看上去似乎灵智有些障碍。
张清婉见到豹妖后，身体不自觉的僵硬，动都不敢动。
肖渊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随意看了那对主仆几眼便收回目光。
“你的家人呢？”肖渊的声音把张清婉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与张清婉聊了一会后，肖渊得知之前欺负张清婉那胖子名为柳玉山，名字倒是像模像样，不过人就不太像人了，是个有名的人贩子。柳玉山经商赚了不少钱，请了一些颇有实力的修士做家丁和侍卫。凭借这份力量，柳玉山做起了保护下等人的业务，而且还强制收保护费。张清婉家今年没有钱交，就被抓去抵债。
柳玉山看张清婉颇有几分姿色，起了色心。张清婉不从，柳玉山便想吓吓张清婉以让其就范，于是之后就出现了肖渊英雄救美的戏码。
“你知道柳玉山住哪里么？若是知道他的钱放哪里就更好了。”肖渊微笑着问道。
张清婉猜到肖渊要干什么，连忙摇手劝道：“恩公不可，柳玉山请来的人都是筑基期以上的修士，开光期的也有好几位，太危险了。”
“没事，我只是去偷偷看两眼，不会与他们正面交锋的。”
张清婉狐疑的看了肖渊一会，才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