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扒光一脸的赔笑,恭敬的给白老虎上烟,然后说道:“军哥,兄弟们随便点菜,今晚喝个高兴!”
“老谢啊,夜路走多了,总有个滑脚摔跤的时候。”白老虎冷笑一声,说道:“你这个事也别太上心,在这条道上过日子的,谁没有个失手的时候?”
“军哥说的是,今儿个兄弟我是摔得够惨的!”谢扒光一脸的无奈,摇摇头说道:“这招子军哥你当时是没见到,那手段贼******高,就是个练刀子!”
白老虎指着自己脸上的疤痕说道:“你说我什么风浪没见过呢?这年头,江湖规矩也不一样了,年轻人不认我们老一套了。”
“同袍之谊呀,军哥。”谢扒光说道,“这是自古上面传下来的规矩,我可从不敢忘记。”
听到这里,杨康忽然想到,在川中和川南自古便是有袍哥文化的,同袍之谊,同生共死,非常讲义气。
白老虎接着说道:“老谢,谁叫我俩感情好,你出了事,我总不至于袖手旁观吧。你说说看,今天那点子长什么样?”
“身材高大,脸上带着面具,他当时穿着打铁师傅的衣服,显然是不想让兄弟看出他的身份。但是我下面有三兄弟见过他,下次碰上应该能认出来。”谢扒光一阵回忆,又说道:“那身手真******了得,一颗小石子打掉下面兄弟三颗门牙,现在正在家里躺着,估计半个月出不了门。”
“真的,你确定是用小石子打的?”白老虎将信将疑的问道。
“那还有假,他一根木棍打翻兄弟七人,你看我这脸,就是他那一棍子给闷的,速度贼******快,实在是躲不掉。”谢哥说道。
白老虎瞳孔收缩,这么厉害的人,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人物吗?他陷入了沉思,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人,我也没见过。”
“军哥,难不成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谢扒光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老虎,眼睛里毫不掩饰的露出恨意,说道:“哼!下次多带些兄弟,再碰上非活剐了他不可!”
“你也别太激动。”白老虎盯着谢扒光说道,“听道上老一辈的人说起过,这世上有一类人我们是惹不起的。”
“军哥,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下回直接一枪把他给崩了。”谢扒光恶狠狠的说道。
白老虎眼里迷茫,他使劲想起那传说一般的人物来,如果真是那种人,枪?白老虎摇摇头,他看着谢扒光,心想你还是道行不够深啊,这天下有种人,他们天赋异禀,如神灵般的存在。
“军哥,我想能不能请后面的人出来处理一下?”谢扒光试探性的问道。
白老虎没有说话,请后面的人?平时给他们办事便有份,真出事了,他们也不会管,如果你真不行了,他们立马换一批人给他们办事。说白了,自己就是一些马前卒,平时用他们的名号吓吓寻常人还可以,真正遇上正点子了,便只能认栽。
“这样吧,我这刚来了个兰州小子,以前是打野拳的,十个人他也不在话下,我把他借给你,下回如果碰上了,你就让兰州小子和他过几招。如果连兰州小子都动不了他,那就认栽吧。”白老虎说道。
“那就多谢军哥了!来,我们干一杯,散掉点晦气!”谢扒光赔笑说道,其实此刻他心里在想,有了兰州小子,下次再加上弟兄们一拥而上,我再准备把枪,下回收拾了他。
白老虎喝完酒,说道:“丑话说在前头,你办事得做干净,别把火烧到我这来了,明白吗?”
“这是当然,军哥。”谢扒光一脸的笑容,说道:“我办事,你放心。”
“那行,时候不早了,酒也不喝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