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九少爷，小人不知道。”
肥婆强忍着剧痛，回答了他的问题，但是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恨不得把皇甫夜给撕碎。
“呼——咔砰！”
皇甫夜从腰间抽出了烧火棍，一棍子抡在肥婆的膝盖上，把她的膝盖骨活生生敲碎了。
肥婆一阵尖叫哀嚎，疼得她瘫倒在地上，剧烈抽搐，一张脸孔无比惨白。
“现在知道了吗？”皇甫夜问道。
“知道了……小人知道了……”
肥婆终于认清了态势，现在不是她嘴硬的时候，如果继续和皇甫夜叫板，连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知道什么了？说话！”皇甫夜大喝一声。
猛地一脚踩下去，踏在肥婆的膝盖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脸孔一阵白一阵青，差点就昏死过去。
“小人刚刚欺辱了五爷，所以九少爷才打了我。”肥婆颤声道。
“大声点，老子听不见！”皇甫夜厉声道。
说着，踩在她粉碎膝盖骨上的脚，又狠狠地旋转了半圈，肥婆又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小人……小人刚刚欺辱了五爷，所以九少爷……才打了我……”肥婆强忍着剧痛。
“按照皇甫家族的律法，你应该获得什么处罚？”皇甫夜问道。
“按照家族的律法……”
肥婆冒了一身冷汗，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说是什么处罚。
“既然你记不起来了，那么我帮你回忆一下。”
皇甫夜冷冷道：“按照皇甫家族的律法，任何奴仆、守卫与杂役，如果有以下犯上，欺辱族人的大不敬行为，立斩不饶！”
“九少爷饶命啊……”肥婆脸色浮现了一抹恐惧。
“嘭噗！”
皇甫夜没有听她的求饶，直接一铁棍轮了过去，附加了寒冰力量的烧火棍，凶狠地抡中了肥婆的脑袋。
肥婆直接倒飞了出去，在院子里撞断了一棵树，脑袋发生了诡异的弯折，死得不能再死了。
“夜儿……”
皇甫中景看见皇甫夜，情绪不由得有一些激动，颤巍巍地抬起了手。
“爹，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他抓住了皇甫中景的手，他融合了皇甫夜的所有记忆，也同样继承了他的所有感情。
皇甫中景病得太久了，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皇甫夜握着他的手，就像握着一个骷髅的手。
“夜儿，爹已经时日无多了，马上就要灯尽油枯……”皇甫中景握着他的手，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现在，恐怕是爹的回光返照了。”
“爹，别自己吓自己了，你一定能度过难关的。”皇甫夜感到一阵心酸。
“夜儿啊，从小到大，你虽然是皇甫家的少爷，却一直受人冷眼，遭人欺负，都怪爹没用，爹没有出息，没有好好的保护你，没能给你更优越的条件……”
皇甫中景有些哽咽，“夜儿啊，你能原谅爹吗？”
皇甫夜深吸一口气，却仍感觉如鲠在喉，微笑道：“爹，你说什么呢，我从来都没有责怪过你啊。”
“好夜儿……咳咳咳！”
皇甫中景咳嗽了几声，紧紧抓着皇甫夜的手，虚弱的说道：“临死之前，有一个秘密爹必须要告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