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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做的,姐姐?”云欲雨看着充满了血腥味的小屋挠了一下脑袋。无论是从他这个成长起来的小屋子之后是再也不能住了。云欲雨可不想哪天半夜去上厕所的时候突然看见一截大腿骨给镶在地板里,这个虽然不是很少见但是对于心脏和膀胱都不好。
“不行吗?”尚嘉原本奔涌的气势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削减。
“无所谓。”云欲雨笑了一下,“自我退役之后,就没有什么比姐姐更重要。不过就是这年头房子比较贵,就是凭着我帝国理工的毕业证也找不到什么特别牛X的工作,赚不到随便就能买个大城市房子的钱罢了。”
云欲雨的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流淌着的鲜血。
含带着铁锈味的鲜血已经渐渐的渗入了房子内的木制建筑之中。一个人大动脉中喷涌而出的鲜血足以让这个味道经久不散。
“好。”尚嘉点了一下头。随后示意云欲雨再回到她的臂弯之中。以云欲雨的身份,对于现在的情况怕是不好处理吧。
“不用。”云欲雨摆了手。“睡觉的时间就这点就行了。多了还头痛。还耽误我学习的时间。”
云欲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把手腕上的显示屏给打开,坐了下来进行了并不愉悦的学习时间。似乎刚才发生的剧烈的冲突以及地上躺着的曾经同事的尸体,都只不过是落到眼皮上的灰尘,掸掉之后就再也不能引起云欲雨的注意力。
而显然冲突已经发生,是不会有人让云欲雨安心学习的。
惨烈的冲突让人丧失理智,云欲雨的威慑力不亲眼见到,就如同神话一般令人难以置信。于是,有人瞬间将已经反应完毕的微型核反应堆给直接上了膛,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之后就即将对着尚嘉扣动扳机。
而没有等弯下手指这个动作做完,随着一个人头高高的飞起,血液再度喷涌在这个房间之中。在眨眼都未曾发生的瞬间,云欲雨以根本不会留在视网膜上的动作到了房间的另一侧。而他的手中握着一张并不起眼的扑克牌。扑克牌的一半消失不见,而在一具无头尸体的身旁则是可以清晰的看见半张卡片一样的存在。
无论什么不起眼的东西,只要其质量足够,加速之后都能成为夺命的利器。
云欲雨能把自身加速至几倍音速。
“讲真,不想杀你们是处于对一个群体的尊敬,也是对我自己的尊重。别给脸不要脸。我杀的友军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多你们一队不多,少你们一队不少。”云欲雨找了张凳子坐下,然后把自己的脑袋转向了元首。“很久不见,元首阁下。”
元首的眼中满是痛惜。
是对这些原本有机会为帝国创造巨大的利益的战士在这无谓的死亡而深深的痛惜。
“为什么?”
“不为什么,想通了而已。”云欲雨翘起了一只腿,然后双手插在了一起,顶住了自己的下巴。这个可以半遮着脸的动作做出来非常的帅气,同时也示意着云欲雨不再存在尊重。
“问题的冲突在于,我作为个体的诉求和帝国军的整体利益不同,而帝国军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个体的诉求损伤到自己本身的利益。本质在于,帝国军根本瞧不起我。在觉得弄不死的我的情况下,就打算打温情牌利用我。当然,最大的目的可能还是稳住我身后的姐姐罢了。”云欲雨伸出右手弹开左手上落到的一滴鲜血,随手抬起一根牙签,对着地上不信邪想开枪的另一个战士射出。牙签穿脑而过,牢牢的钉在了地面之中。
“不过元首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个问题,我对你们所有的忍让和退避都是建筑在我还想呆在帝国的基础之上的。”云欲雨的眼中寒芒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