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刮目相看,竟敢骂我。原本以为你这个废物死去,想不到连上天也不收你这条贱命,你想要进入道观,也行,不过你得像狗那样从我的胯下爬进。”说完,他扎开马步。
朔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手聚道气,念头一动,生火术修炼起来,相当简单,他口默念道:“祝融借火,起。”
顿时冯肖明的裤裆突然冒起火光,似乎闻到烧焦的味道,冯肖明朝下一看,忽地大叫起来,“火!火!快!来熄火。”
冯肖明腾腾跳跳,尖叫起来,裤裆下一片火光,过往的人纷纷停下脚步,围观上来。
两名随从忽地大惊,连忙上前帮助扑火,用衣裳不断拍打着,火势丝毫不减,冯肖明疼得呱呱叫,大喊道:“快灭了它,就快烧到小祖宗啦。”
一名随从意识到这个可是大问题,若是冯田锋得知,必定饶不了他,唯有抱歉道:“少爷,得罪了!”他瞬间扑倒冯肖明,对着那着火的裤裆,一脚脚地踩下去。
“哎呀.....我草!.你奶奶的祖宗,你轻点,你轻点啊。”冯肖明大喊大叫道,那名随从丝毫不理会,还在疯狂地踩踏着。
众人皆大笑,朔月亦忍俊不禁。
不一会儿,火光已然熄灭,不过其下身模样不堪入目。那名随从如释重负,欲要扶起冯肖明,不料冯肖明大喊道:“滚!你老子的。刚才踩得那么爽,回头你躺在地上,踩得你爽。”
那名随从欲言又止,脸色十分难看,冯肖明似乎注意到大家的嘲笑,大叫道:“我爹乃是冯田锋,谁人敢笑,统统抓进大牢。”
此言一出,众人皆止住笑容,有些人摄于冯家的强势,不再围观。冯肖明又指着朔月,喊道:“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抓起朔月,这人肯定对我有害,昨天因他被父亲臭骂一顿,今天一碰见,裤裆又无端着火。给我狠狠打他一顿,可不打死了,不然就没得玩了。”
朔月闻言,怒中火烧,之前的“朔月”之所以自杀,虽然得知意中人欲要下嫁他人,难以接受现实,但是他整天遭受冯肖明的欺凌和侮辱也是轻生的原因之一。
那名随从千辛万苦帮冯肖明扑熄火,却反而受到冯肖明的指责,心有不爽,唯有借朔月出气,一个箭步,猛地过来,欲要一手抓住朔月。
朔月晋升道气境,身体变得尤其敏捷,蹲身一躲,便避过随从的攻势,另一个随从见状,也上前合力抓住朔月。
朔月淬不及防,被一名随从熊抱住,冯肖明大叫道:“踢他,踢他裤裆,绝了他的祖宗。”
另一名随从不敢不从,大叫道:“小子,下辈子再做男人吧。”他瞧着朔月的裤裆,猛地冲去。
朔月顿时大怒,叫道:“那莫要怪我了。”生火术意念一起,他手聚道气,喝道:“祝融借火,起。”
顿时两名随从全身竟然冒起火花,瞬间变成一个火人,边大喊大叫,边在原地打滚,朔月趁机逃脱束缚。
冯肖明忽地大惊,疑惑道,怎么他们像我一样,无端端起火呢?
众人皆大惊,火从何来,他们很想知道。此时朔月一个转身,来到冯肖明的面前。
冯肖明下身受伤严重,不敢轻举妄动,看见朔月凶神恶煞的模样,大惊道:“朔月,你这是作甚?”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冯肖明的右脸上,手掌印清晰可见,红红的。
“我.....我爹可是冯田锋,他会打死你的。”冯肖明仍不惧,威胁道。
“啪!”朔月又一巴狠狠地打在冯肖明的左脸上,嚷道:“说粗口,是吧,刚才那巴是我的,这巴是我爷爷的。”
“你…”冯肖明满脸惊骇,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