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瞧了那个杂役。”
铁衣生凄然道:“我听说那个谷行是张道杰大长老举荐入门,他应该是得到了那位的秘密传承,强得一塌糊涂,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输得非常彻底……”
在铁衣生想来,这是谷行如斯诡异的唯一解释了。
哪想到,肖异之摇了摇头,道:“我买通了张道杰身边的道童,仔细询问再三,可以非常确定,张道杰对着谷行一点儿不在意,不然不会将其留在杂役区两年之久。”
铁衣生傻眼:“那是……”
肖异之眯起眼:“这小子只怕另有机缘,而且有了你做踏脚石,张道杰长老得知后,估计会重新重视这个谷行,倒是不好再对他下杀手了。”
顿了顿,忽然转向跪在床边的刀疤脸,“吴客,铁衣生废了,你怎么一点事没有?”
吴客跪伏在地,直冒冷汗,战战兢兢:“回禀公子,铁衣生受了重伤,为了救他的性命,我不得不……”
肖公子冷漠道:“这么说,在你眼里,铁衣生的性命比我交代的事更重要咯。”
吴客悚然一颤,脸色煞白:“小人该死,请公子责罚。”
肖异之云淡风轻地一笑:“你们都是我的手足,说责罚什么的多见外。”
闻言,吴客长舒一气,一抬头,却迎见了肖异之那冷漠如冰的目光,心头不禁一寒。
只听肖异之冷冰冰地接着道:“只不过,铁衣生伤残成这个样子,你却一点事没有,怎么都说不过去,不如你自断一臂,弄成伤残人士,凑成一对,怎么样?”
吴客冷汗遍体,寒毛倒竖:“公子……”
肖异之只是轻笑,淡淡地看着吴客,没有一丝情感,吴客在他那无情的逼视下,缓缓垂下头,右手抽出银刀,抬起左臂,一咬牙,就要砍上去,一刀两断。
“慢着……”
就在这个时候,肖异之忽然摆了下手,吴客大喜,以为肖异之改变主意了,刚才只是在和他开玩笑,然而,肖异之只是漠然点了点吴客的右臂,“你是右手使刀吧,断了左臂多没有诚意,还是断右臂吧。”
吴客彻底绝望……
纸包住火,谷行废了外门弟子铁衣生的事情很快传开,从杂役弟子间传到了外门,从弟子间传到了长老层,风声呼啸,执法堂也获悉此事。
书有“铁面无私”四个遒劲大字的匾额下,身材魁梧足有二米二高的大长老唐冲看了看执法堂的管事老人,挑眉道:“真有这样的事?”
管事老人点了点头,叹道:“铁衣生彻底废了,吴客也自断一臂,引以为耻,二人向宗门请辞下山,从此斩断道缘。”
唐冲沉吟一下,道:“人各有志,随他们去吧。”
管事老人:“那个谷行该如何处置?”
唐冲:“可有人报案?”
管事老人摇头:“这倒没有,铁衣生和吴客都没有状告那个谷行,估计是丢不起这个人。”
唐冲:“既然无人报案,说明当事人都不打算追究什么,我们就别掺和了。”
“是……”管事老人想了想,犹豫道:“不过,执法堂什么都不做的话,外门会不会乱起来?”
唐冲:“自门规修改已经过去小半月,外门却是平静的如一潭死水,这件事发生的很及时,值得好好宣传,不然的话,他们将来如何去应对那场有莫大凶险的机缘。”
管事老人垂手道:“好,我这就放出消息,表明执法堂的态度。”
刚要走,唐冲忽然叫住了他,道:“哦,记住了,以后关于这个谷行的任何事,执法堂都不要过问,一切等张道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