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规范的军礼,转身向外走去。
“要不要打个赌?”背后将军突然道。
“跟盗天机门的命师打赌吗?我想我还没那么傻,不赌!”段明辉头也不回,断然拒绝道。他用这招可阴过了不少人,可不愿自己也阴沟里翻船,被人阴了。
“哈哈,你小子倒是够胆!不过,我倒是挺欣赏你的。这样吧,这个就算是我对你免费的卜卦吧,你今晚却是回不过你女朋友那儿了。”将军在身后爽声道。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开心地笑过了。整日里殚精竭虑,算计着对手,也算计着自己人,让他感觉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跟这个有着小算盘,却有着真性情的年轻人一起聊聊天,却让他感觉到难得的轻松。
跟他一样有真性情的年轻人很多,但有他这样实力,敢这样平等对待自己的年轻人却是从未遇见过。
许是证明了将军“盗天机”门主卜卦的灵验,段明辉果然没有买到当晚回天蓝市的飞机票,连去徽省的机票都没有,让他一度怀疑是将军为了证明自己的灵验而搞的鬼。不过想想他的身份,想来是不会为了恶作剧而这样大动干戈的。所以只能相信是他命术真的灵验。
“算了,有时间好好研究下我们茅山的神算术,我倒要看看是我们茅山的神算术厉害,还是这什么盗天机门的命术厉害!”段明辉发狠道。离开机场,也不打车,趁着夜色,驾起雾头,随意在这迷人的京城夜景中欣赏起来。
“不是吧,堂堂天子脚下,郎郎乾坤,哦,不,如昼灯光之下,居然也有恶霸当街调戏民女的桥段?周围这么多围观的,居然一个敢管的都没有?不就是几辆豪车吗?居然就这么嚣张?”段明辉隐身跌坐在雾头上,看着下方洒吧外霓虹灯下发生的一幕,无语道。
遇到这种事,他本想随手打个电话,报个警做个好事就走的,没想到那为恶的几个恶少嚣张的话语却激怒了他:“看什么看?京城四少办事你们也敢看?信不信老子立马叫来一群人将你们都给砍了?想打电话报警的尽管打,要是警察敢来我叫你哥!”
围观的人群呼啦潮都散了。也有好心人走远后打了报警电话,但说明情况后,对方直说会出警的,但等了半天,也不见有警车过来。知道碰到大人物了,于是也都忿忿地咒骂一句,走开了。
眼见那四个恶少就要将那年轻女子当街剥光,段明辉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个鬼打墙丢下去,那四个恶少瞬间失去了近在咫尺的那受害者的踪迹。
“我擦,那妞跑哪去了?哥们我喝多了还是咋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妞就不见了?”一个恶少道。
“咦,哥几个人呢?怎么也都不见了?这是哪?停车场哪去了?灯怎么他妈的还关了?不知道老子他妈的怕黑吗?”他继续叫道。往前摸索着走,脚下一绊,一个狗吃屎扑在地上,磕掉了两颗门牙。
“哎呦,张少,陈少,李少,你们他妈人呢?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呢?我他妈这是在哪?怎么这么黑?还有什么怪声音?怎么这么像当初我们轮死的那个女大学生?操,要是发现是谁他妈跟我捣鬼,我让我爸弄死他!”他色厉内荏地大叫道,没有人回答他。有的只是无边的黑暗和幽幽的哭泣声,而那声音正是当初他们四个人轮着折磨了一天一夜才折磨死了的那个在酒吧兼职的女大学生的声音。
“啊——不要过来,那不是我的主意,是陈少的,是陈东那家伙提议的。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钱,我家很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求你别再哭了!我,我他妈害怕——”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过回答他的却只有越来越强,越来越近的哭声,然后有什么东西套上了他的脖子,他拼命地用手去抓,却怎么都挣不开。终于一阵窒息感袭来,他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