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天伊拿着一份小报找徐景渊,跟他说:“我知道你性子烈,但是有时候也要伪装一下吧。太嚣张了真不是好事。”
徐景渊看这份小报纸质低劣,油墨不均匀,字迹模糊,看也不看地往旁边一丢,“这种劣质刊物有什么好看的?什么我是大司殿的私生子,什么我是妖党首领,什么我是屠杀异己的杀人魔王……不外乎就是这些谣言,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地讲。我都听烦了。”
“可是这篇在很多报上都有报道。”赵天伊,“内容大同小异。都讲三个年迈的苦修士去你的酒楼化斋,你嫌弃他们衣着破烂,就命人将他们打成半死,丢了出去。”
“竟然把那三个流氓写得这么清新脱俗,为了诋毁我,真是不所不用其及。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徐景渊摇头道。
“自然是背后有人要抹黑你了。”赵天伊道,“要是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以后会越来越胡编乱造的。我这些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你把幕后黑手抓出来,看是谁在抹黑你。”
“不止一个人。”徐景渊无奈地说,“大司殿的政敌,我在商业上的竞争对手,还有以前结下的仇家,包括你们居固国皇室,都有充分的理由抹黑我。要一个个抓出来,几乎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那也不能这么任凭他们造谣啊。”赵天伊说,“我给你出一个治标不治本的主意,背后的人找起来太麻烦,前台写文章的编辑很好找吧?抓出来杀鸡儆猴,以后敢触碰雷池的就直接弄死。我就不信这群笔杆子的腰杆这么硬。”
“你这也太凶恶了吧?”徐景渊惊讶地说,“不行不行。我不能做这种事,他们要诋毁,就任他们诋毁去。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问心无愧,相信群众雪亮的眼睛会选择相信我的。”
赵天伊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徐景渊,半晌说不出话来。这家伙以前是这么圣母心泛滥的人吗?
与赵天伊分别,返回邪魔东|社之后,徐景渊立即命令喝茶队的人将撰写这篇新闻报道的人抓出来。果然,虽然有很多份报纸刊载这份文章,但是来源都是某个自由撰稿人。各家小报的编辑再修修改改,看起来好像是自家的记者去报导的一样。
在邪魔东|社所长办公区的小黑屋中,那名自由撰稿人手脚被绑着,嘴上贴着胶布。一个头戴铁面具的喝茶队队员站在他背后。
徐景渊命头戴铁面者撕开自由撰稿人嘴上的胶布,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救命啊!”自由撰稿人立即尖叫呼救。
“叫吧,叫吧。”徐景渊阴险地说,“这里没人会听见你的救命声。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那个自由撰稿人还是呼救不已。徐景渊则转身回桌案前批复文件,一直到那自由撰稿人嗓子哑了,叫不动了,才问他:“我再问你一次,你知道我是谁吗?”
“徐……咳咳……所长。”自由撰稿人喊哑了喉咙,说话就会引起声带疼痛咳嗽,“水……能……咳咳……咳咳咳……给我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直咳到他连咳嗽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徐景渊问那名戴铁面具的喝茶队队员:“知道我们肉联厂最近缺少什么肉吗?”
戴铁面者摇头,“属下不知。”他的声音很尖,不男不女,像是被阉割过的人。
“你这样的妖魔。”徐景渊说着,蹲在自由撰稿人面前,左手捏着他的脸,右手将一颗红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巴里。
药丸刚进自由撰稿人的嘴巴,便立即融化消失了。像清凉的泉水,顺着喉咙流下,滋润了干涸的嗓子。
“这……这……这是什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