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海道:“就是个勒索邻居的混子。”
老乞士急忙道:“可不能这么说。他家里困苦,村民帮帮他也是应该的。”
徐景渊与吴晨海以及太阳教的教士们又让老乞士带他们去见孙家父子。结果没在孙家父子家里看到他们,反而在隔壁邻居家里见到了他们。孙家父子已经将邻居家当作是自己家了。
孙家小子二十多岁,长得人高马大,看上去很凶悍。孙家老汉瘫在简易床上,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喝茶。
“你们怎么占了别人家?”吴晨海质问他们,“这里是你家吗?”
孙家老汉回答说:“这家主人已经死了,就留下一个女儿。师父又将那女儿许给了我儿子。他女儿都归我们家了,这房子当然也归我们家,有什么好说的?”
“这家女儿自杀了。”吴晨海说,“被你们逼自杀的!”
孙家老汉一听,说了声:“真是可怜。”喝了口茶之后,继续说,“她人死都死了,这房子没人继承,当然更应该归我们了。”
吴晨海转身问围观的村民:“你们就没有这家的亲戚吗?这家父女都死了,也应该又近亲继承,哪里轮得到杀人犯?你们就不肯站出来说话?”
结果那些村民没有一个说话的。
调御师得意地说:“我早就说过,我西洲百姓不贪不杀。这里虽是水龙国地界,但也深受我西洲影响,人人虔信慈氏,不会贪图亲戚这点遗产。”
徐景渊对吴晨海说:“你问他们是没用的。他们胆敢向王氏父子讨要那对父女的遗产,怕不是要被孙家小子活活打死。”
孙家老汉听了,冷笑一声:“你们知道就好。我儿子患有疯病,按照教法,杀人都不用偿命。你们要是不怕死就过来试试。”
吴晨海走上前去,站在孙家小子面前:“我倒要试试。你还敢杀我不成。”
孙家老汉说了声:“儿子,教训教训这不识好歹的外邦人。”
孙家小子抡起拳头向吴晨海砸去,结果一拳打过去如同打到了钢铁一样,疼的孙家小子直咧嘴。接着,又从旁边拿了一根木棍来打吴晨海,将木棍都砸断了,吴晨海都不为所动。
“你打够了没有?打够了就换我。”吴晨海说罢,飞起一脚,将孙家小子踢飞了出去。
一个村民急忙走上去劝阻吴晨海:“壮士不要动手。小孙他脑子有问题,疯疯癫癫,你怎么能跟疯子一般见识。”
吴晨海问那村民:“这么说来,只许他打我,不许我打他了?”
村民道:“那当然了。你一个正常人怎么能欺负一个疯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