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多了一对翅膀?”徐景渊皱着眉头,想区分两边到底有哪里完全不一样,但这是徒劳的。他只能看出女翼人画的两个人只有长着翅膀和没有翅膀的区别。
“竟然会这样。”女翼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徐景渊,叹了口气。
“这到底……”
“别管她了。”调御师打断了徐景渊毫无进展的“审问”,“兴许只是在故弄玄虚而已。我看很大可能就是在故弄玄虚。”
吴晨海也难得赞同调御师一次:“景渊师兄,我看她就是在耍您。我们跟她们,明明只有长不长翅膀头上戴不戴环的区别。不然你问她,我们有什么本质区别,她肯定回答不出来。”
“我钻牛角尖了。”徐景渊说,“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
正说着,葡萄架下突然雷电大作,到处都是劈来劈去的闪电。别说葡萄架下面的人了,就是站在外面看着,都能亮瞎狗眼。
一番闪电轰炸之后,一群圣骑士七倒八歪,全身麻痹,身上被烤焦得如同黑炭一样,散发着焦臭味。
调御师和吴晨海就强很多了,没有倒下,只是同样全身黑乎乎的,如同天方南都那一块来的土著民。
“嗝”吴晨海还打了个嗝,吐出一团黑烟来。
“我们被那个**骗啦!”吴晨海说。
这场突如其来的电暴,想必就是那个女翼人干的,因为她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要随意污蔑别人。”调御师语重心长地说,“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事是她干的吗?兴许她也被刚才的雷暴打成灰灰了呢?——虽然我也觉得肯定是那个**干的!”
葡萄架已经被彻底摧毁,而徐景渊的隐藏术法也因为被这么一弄,丧失了效果。一群人等于是暴露在了翼人士兵们的目光下。
吴晨海见一群翼人飞过来,问调御师:“你怎么还不跑啊?都到这时候了还准备拖累我们吗?”
调御师回答:“哪里能说是拖累呢?不说我教与贵教的盟友关系,就是看在对方是异族,我们是人类的份上,都应该同心协力、同度难关吧!当然,主要是我身上麻了。”
吴晨海叹了口气,“我身上也麻了。对了,景渊师兄,你应该没事吧?你先逃走,后面再来营救我们。”
徐景渊倒是毫发无伤地站在那里,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被劈烂。头发一丝不苟,没有因为雷暴而出现一根根立起来的状况。看起来完全不受雷暴影响。
“弟兄们都成这样了,我怎么好一个人逃跑呢?”徐景渊用调御师的圣母腔调说。
吴晨海和调御师此时身体还不能动,只能勉强站着,连转动脖子都不能。于是他们用脖子不动,只有眼球转动的别扭方式目光相交,说了句:“看来他也麻住了,这装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