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添瞥了刘俊彩一眼,嘲笑道:“背信弃义之人,也敢说自己是义士。”
徐凤兮也说:“我也觉得应当将他们丢给帝国处理。现在天下太平,我们实在不宜与帝国开启战端。”
艾斯·弥尔顿带来的人中走出一个披着风衣的中年男人,戴着半框的方片眼镜,留着W型胡须,鬓角斑白。眼神坚毅,不苟言笑。右手捧着一只朱红色的心脏,这是感应铳铳士的标志性道具。他向徐景渊那边迈了三步,仅仅只是三步就跨过了三十多米的距离,来到徐景渊面前。
他叫李闪,这支以雇佣军名义存在的研究所私军的队长之一。
“大老板,是否需要现在马上将这些人押解给皇宫?”
刘俊彩一听着急了,除了徐景渊本人没表态之外,对面全部都支持将自己这群人交给帝国处理。作为叛徒,他可以想见在帝国那边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于是他心念一动,将手指向太子那几个贴身护卫。“他们!他们是赵开鑫那狗贼的护卫!”
那几个贴身护卫心里都在骂娘。刚才张景添已经表态了,自己不喜欢背信弃义的人。现在刘俊彩让对方注意到自己这些人是什么意思?按说刘俊彩其实是禁军的校尉,是帝国的将领,并不隶属于太子。而自己这几人就不一样了,完完全全是太子的人。要说“背主弃义”,他们对太子见死不救罪过比刘俊彩杀太子还大。因为太子根本就不是刘俊彩的主人,双方只是盟友关系。太子是他们几个的主人。
这几人愤懑地看着刘俊彩,刚才反手杀死太子陷他们于不义,如今在遭受张景添指责的情况下还要拉他们下水。
刘俊彩继续说,“他们知道赵开鑫所有秘密,包括他的财宝都藏在什么地方!如果大师肯放过我们,他们一定会帮您找出他的财宝!那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几个护卫听刘俊彩这么说,也急忙附和:“是啊是啊。”
“巨大的财富?”徐景渊一脸不屑,“区区一个皇太子,他手里那点钱我还真看不上。”
刘俊彩愕然。
宫廷术法教师林阵风白了刘俊彩一眼,“景渊师父自己就是玉京首富,你跟他说这个。”
刘俊彩又说:“太子的财富,肯定不只是钱。不然景渊师父直接掠夺他的以太币账户就行了。他还有很多各种珍奇古玩、孤本藏书。景渊大师父难道对太子的书库也不感兴趣吗?”
徐景渊听了又发笑:“珍奇古玩?我又不喜欢那些东西。至于什么孤本藏书,他区区一个皇太子,比得过我神殿的图书馆吗?别说我神殿图书馆,恐怕连我们研究所的书库都比不过。”
刘俊彩眼睛骨碌一转,突然想到了,“他们不仅知道太子明面上的妃子、儿女在哪里!还知道所有情妇、私生子!除恶务尽,请让我带着他们灭太子满门!”
这话一出来,连张景添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抽动,“太子是杀你爹了还是抢你老婆了?这么大仇?”
“景渊大师!正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太子这恶贼既然敢灭你满门,你就应该灭他满门!”刘俊彩激动地说,就好像刚才他不是跟着太子的,而是跟着徐景渊的家臣一样。
徐景渊听了他这番话,摸着下巴沉默不语,觉得这个建议有点意思。
“绝不可如此!”张景添见徐景渊似乎真在考虑灭太子满门的事情,急忙劝阻,“神殿与帝国和平多年,不可擅自开启战端。”
“但是他说的很有道理啊。”
张景添轻声和徐景渊说:“景渊哥。杀太子全家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一年内,我保证一年内让太子的各种妃子、情妇、儿女,私生的明面的出各种各样的‘意外’。你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