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么?”徐景渊着急地问,“忏悔不是都结束了吗?还让我呆在小黑屋里干嘛?难道要我加班?连加班费都没有,还有没有人性了?对了,别说加班费,我今天连一分钱劳务报酬都没拿到,你们也太抠门了吧?”
等徐景渊一顿唠叨完了,那个工作人员才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请师父先穿戴好衣帽鞋子再出来。不然影响不太好。”
徐景渊一看自己,帽子拿在手上当作扇风的蒲扇用,趿拉着鞋子,身上的大祭司袍衣扣都解开了好几颗,确实不太雅观。只得有气无力地整理衣帽,“好,好,好。”
工作人员一看,刚才抱怨的时候不是明明挺精神的。怎么一开始整理衣服又这一副半死不活地样子了,“师父。除了服装要整理以下之外,人也得精神一点。不然您这样出去不太好。对我们这次活动造成负面影响还没关系,对你们研究所造成负面影响就不太好了。”
“是是是。服装要整洁端正,人要精神向上。担心影响你们形象就直说嘛。我们邪魔东-社作为大反派什么时候有过正面形象了?不一直是负面形象吗?”
另外一边,张景添匆匆跑过来,一看报名处已经没有人了,得意地自言自语,“现在终于不用排队了。”
“我要来忏悔。”
报名处那边正在整理东西,一看张景添过来报名,抬起头来,“忏悔圣事已经结束了。”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一包酸梅糖,“要不拿一包糖回去吃吧?”
“算了。”张景添摆了摆手,“我对糖没什么兴趣。”
抬起手的手,他发现自己手臂上有七八个小黑点。仔细一看,原来是趴在手臂上吸血的黑蠓子。他一边拍死这些蠓子一边说:“今天这蠓子可够多的。”啪啪几下便是满手的血迹。
报名处的也说:“之前还好。到了傍晚不知道怎么的,蠓子特别多。”
蠓这种昆虫,长得比蚊子小很多,看上去就是一个个小黑点,但是咬人吸血一点不逊色。通常一来就是好多只一齐趴在腿上、手臂上。咬完在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风团。
张景添刚说完话,发现手臂上又多了三四个小黑点,全是蠓子。于是对自己施展了一个术法,那些蠓子噼啪作响,从他的手臂上掉了下来。
报名处的急忙问他:“这是什么术法?看起来好厉害。”
“我给你也施展一个吧。”张景添说着,对报名处的也施展了术法,报名处的只觉手臂上一点一点麻麻的,然后就看到蠓子一只只掉下来了。
“这个术法会让趴在你身上的小虫子被电死。”张景添解释说,“不过不用担心会电到人,只有比豌豆还要小的昆虫碰到你的皮肤才会被电到。”
张景添说着,忽然透过窗子看到一棵树的树顶上停留着一团黑黑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于是摸出腰间挂着的两支锤子,一跃飞出了会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