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吗?那不还是臭烘烘的?”
花春江白了徐景渊一眼,“我这些天又不是吃了睡睡了吃把自己当猪养。小洞天也修的略有所成了,虽然还不能住人,放一些衣物进去还是可以的。放心吧。我有带换洗的衣服。”
徐景渊微微颔首,“对了,你现在也饿了吧。你去洗澡,我去厨房炒个粉。吃饱了再过去你那边。”
“多炒一些,我觉得自己现在能吃下五六盘。”
等到两人去了本社的宿舍楼里,见到一个身披带兜帽的黑袍青年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一根半人高的法杖掉在旁边,法杖顶端装饰着一颗拳头大的水晶球,水晶球里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红色火焰。
“我先进你的小洞天里躲一躲。”花春江说。
等花春江进了自己的小洞天,徐景渊解除了束缚黑袍青年的术法。那青年一被解除束缚,就哀求:“水……水……”
看来是渴的够厉害的。徐景渊手里显化出一瓶水递给他,黑袍青年一拧开瓶盖就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你来找我做什么?”徐景渊看这青年的法杖还有黑袍内的精致衣服都值不少钱,疑心是哪个富家子弟突发奇想来找自己拜师学艺来了。结果没摸对门,不知道最近自己宿舍已经让给华春江住了。
“哈啊。我是来报信的。”黑袍青年说着,从黑袍内侧的兜里翻出一块水晶,将力量灌注进去之后,在面前投影出了皇帝和王爷们讨论释放妖魔来对付徐景渊的投影。
徐景渊看完之后,收了黑袍青年的水晶,“那妖魔已经来过了,你终究还是来晚了。”
黑袍青年有些尴尬:“我昨天晚上就来了,被束缚了一天一夜。”
“你这是哪来的?”徐景渊轻抚着水晶问。
黑袍青年回答说:“我父亲是哈瓦基亲王,他冒险记录了这场阴谋,托我将消息交付给师父。”
“哈瓦基亲王?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兄弟们将这种事告诉我?”
“我父亲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一贯鄙夷他们这种行为。尤其是这次竟然敢释放皇祖神封印的妖魔,简直就是人神共愤。我父亲向来仰慕师父,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便让我将消息传递给您。没想到我办事不力,没能及时将记录水晶呈交给您。”
徐景渊摆摆手。但凡这宿舍里面住的是个正常人而不是华春江,记录水晶都能够及时送到。这个肯定怪不得这位哈瓦基亲王的王子。不过对于哈瓦基亲王刚正不阿,不愿与自己的兄弟们同流合污,偷偷让自己的儿子向他举报皇帝和王爷们的不法行为这套说辞,他也不是不信的。
“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徐景渊问。
黑袍青年笑了笑,“哪里敢对师父有什么要求?只要师父记得我们哈瓦基亲王一家与其他皇族不同,是站在师父这边的就是了。”
徐景渊微微点头。帝国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帝国,神殿也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神殿,所谓攻守之势易也。哪怕是皇帝的亲兄弟,也要为自己谋一条后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