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咔”的一声,桌子瞬间四分五裂了。
老鸨吓得半死,她还以为我是来找她麻烦的。
我冷冷的说道:“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老鸨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她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就边跑边爬的离开了。
师傅:“干嘛这么大的火气,你看,酒都撒了一地,去那边搬张桌子过来。”
没办法,我只好照做了。
待我坐下来以后,那个老鸨居然又带人过来了,真是没事找事啊,我刚想动手,师傅就阻止了我,他说:“我以后还想在这里喝酒,你吓唬一下他们就行了,别做的太绝。”
好吧,谁叫他是我师傅呢。
老鸨:“敢闯老娘的店,你还要不要命了,也不打听打听,我“夜新郎”是什么地方。”
我:“我管你这是什么地方,不就是青楼吗?当了****还想立牌坊,老子是田家的人,识相的就快给我滚。”
果然,搬出田家的身份后,他们吓得都不敢动弹了,也是,田家是什么身份,原城老二啊,而这个“夜新郎”估计在原城青楼都排不上号吧。
对面有一个稍微大胆的问了一句:“你说你是田家的,你就真是田家的啊,你叫什么名字,田家的人物我都见过,但是我并不记得你。”
唉!要不是师傅不让我动手,我真的能把这里给拆了,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干嘛还要废那个口舌啊。
我:“我叫王木,田家的姑爷,要是不信的话,你们就亲自去田家问一下行吧,好了,快滚吧。”
报上名来之后,果然好用多了,至少还是有人知道王木这个名字的,毕竟我和心儿的婚礼,可以堪称原城近几十年来最盛大的了。
闲杂人等走了之后,我终于能坐下来跟师傅好好的说说话了。
我:“你也参与了吗?”
师傅:“没有,我带着田心走到城外,田孤就来找我了,他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了一遍,我就回到这里来喝酒了,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我:“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做?”
师傅:“你长大了,不要什么事都来问我,我迟早有一天会先你一步离开人世的,路要你自己走,不过我劝你一句,宽容永远比憎恨要难,所以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憎恨,而不会去选择宽容。但是,当你的恨意到达一个顶点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活了这么久,也恨了这么久,不过你的人生却没有活出任何意义,与其去恨一个人,不去选择去爱一个人,而且他们也还是为你好,友情和爱情都来的不容易,珍惜吧。”
我:“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怎么看你都觉得你道貌岸然,还有,你居然跟一个老鸨聊的这么开,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可劝你啊,千万不能这么做,我不想要一个老鸨来当我的师母,原星羽和胖墩也不会愿意的。”
师傅:“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经常在这里喝酒,慢慢的就跟这里的老板娘熟了,她有时候还不收我酒钱呢,今天早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这里本来是不开门的,但是看我来了,她就给了我这个面子,让我进来喝几杯。”
我:“你的面子可真大,我刚才被人给挡在外面,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进来,这待遇可真是天地之差啊。”
师傅:“你小子就别在这里给我装了,我和你不一样,我就喜欢跟这些市井之人混在一起,而你,别人不搭理你,你也永远不会搭理别人。”
我:“你还好意思说,我记得我小时候,就随便跟陌生人说了一句话,你就把我给揍了个半死,弄得我后来都不敢随便跟人说话了。”
师傅:“我这不是怕你被人贩子给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