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情报之类。”
我问：“你怎么蹲在外边？”
“哦，我昨天也在铺子里要了碗粥坐了一天，被那老板娘白了好多眼，今天不好意思进去了。嘿嘿嘿，而且就这家铺子位置好，能看见对面，其他的不是关了就是太偏，角度不对，所以我就只能蹲在这了。”
这家伙口口声声说他也是在观察滴滴打人，能不能信？
“你要研究他们干什么？”我问，得从他嘴里套出点有用的情报，不然没办法判断他的意图。
“我是个侦探，”他说，“我到这来蹲着那些家伙也是受人之托。”
“有人找你来调查他们？”
钱侦探点点头，“不错，是个贵客，出了重金。不然我怎么会宁愿来这喝风呢，这么冷的天。”
“那你这两天调查出点什么没有？”
“有一点。”他微笑着看着我。
我想了想，问：“如果我同意跟你合作，你就肯跟我共享你调查出的信息么？”
“这是合作的前提。”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心想跟我合作？”
钱侦探摇着头，“这没办法判断，正如我知道你是在观察对面的人，是因为我注意到你的表情动作，所以做出这个判断，而你刚才的反应证实了我的判断，所以我知道你在做的事情跟我要做的事情有联系。至少，我已经能够判断出你跟对面的家伙不是一伙的，所以我提出要跟你合作。但是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和你的具体想法，所以我跟你合作，是双方面的君子协定，我们现在有共同目标，但是我们互相不知道出发点。所以我们可以合作，一起完成对他们的调查，但是我们不应该过多干涉对面。毕竟我们之前并没有什么联系。”
他说的不错，要跟他进行合作的话，只能是君子协定，靠的是信任。
我之前从没见过他，他也不认得我，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提出想跟我合作，显然他在这里蹲了两天，对滴滴打人的调查进展并不顺利，而我恰好也没有切入点，所以，如果能够跟他合作，说不定是个机会。
我说：“你说得有点深。”
“意思就是我们合作是大家双赢。”
扯犊子，他之前说一堆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果然这家伙对我有防备，正如我对他也有防备一样。
毕竟是个侦探，我不能小瞧他。
不过如果是有个侦探帮忙，也许我会方便很多。
“那钱侦探，咱们不如这样，将我们要调查他们的原因都坦白说出来，这样你不亏我也不亏，我们双方都能够更加坦白一些，也更容易建立合作。”
钱侦探看着我，“你是个生意人？”
我摇摇头，伸手指着对面的学校大门，“我本来是个学生。”
他转头看看，“哦，银行学校的学生啊。”
“行，本来是商业机密，出于职业道德我不该多说的，不过现在我也是没法了，我的委托人，想要彻底了解占领了这所学校的这个势力，这是我来这的理由。”钱侦探说。
“我是为了想把学校夺回来！”我说，我撒谎，其实也不是撒谎，这也是我要做的事情。
钱侦探瞪着眼看我，“卧槽，真的假的？小哥你行啊！”
我苦笑，没说什么。
“好了，咱们的出发点不冲突，甚至也许我的委托人跟你的目标还是相同的，也许我可以把我的委托人介绍给你，你们也能合作。”
“这倒不必了，那样做了你在你委托人那就失信了。”
“也是，我不能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