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绷的直直的,稍加用力就会立刻断裂。我踉跄的向后退着,直到身体靠在冰冷潮湿的岩壁上,退一软整个人一下子顺着岩壁瘫坐了下去。黑暗潮湿的山洞中瞬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闭上眼睛,头靠在岩壁上,不敢去看眼前的景象。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滋味,是痛苦,是迷茫,是惋惜,是怜悯,还是痛恨?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时不时就能听到撕裂肌肉的声音跟呕吐声交替出现。每每孩子的啼哭的时候,那声音就像一把利刃一样扎进我的心口,眼泪顺着眼角开始滑落。
“妈妈!”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彼岸花丛中。
“死丫头,你终于醒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响起“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要嗝屁了。”
八婆男,是八婆男的声音,我急忙回头,发现身后就是那颗最初发现恶婴的大树。八婆男正被一条树根拦腰绑住,牢牢的束缚在大树的根部,我急忙起身奔了过去。
“别碰这些树根,恶婴好像不在,快想办法救我。”八婆男虚弱的说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看上去好像正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怎么办,怎么办,我一下子慌了神。
“彼,彼岸花!用彼岸花,衣,衣服包住手!”八婆男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的五官几乎快要拧做一团。
我飞快的脱下外套,慌张的在周围抓住一把彼岸花用力的向上拉扯,可是这彼岸花就想是用胶水粘在地上一样,无论我怎么使劲,它们依然纹丝不动,只有花朵的花瓣飘落下来。花瓣,花瓣也行,我将周围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摘下,动作粗鲁且没有任何的美感而言。然后将花瓣一层一层的铺在手心里,又用外套将手心的花瓣固定。
当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八婆男的脸上开始泛出微微的青黑色。我用包着外套的手去抓住绑在八婆男身上的那条树根,隔着衣服更彼岸花,手里依然感受到了那条树根发出的炙热的温度。我整个人向后一仰,双脚死死的登着地面,用力的拽着树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