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到了一张床上,看了一下周围是一间船舱,此时的我装备已经被他们脱了,身上盖着一床被子。
我尝试着挪动身体,但是额头传来的疼痛立刻使我放弃了动作。我的头上被纱布绑着,身上也有很多包扎过的痕迹,但是我记不起来我的这些伤口是从哪里来的了,我又是怎么到这艘船上的,我是做什么的,我来自哪里,我是谁?
强烈的思考使得我的头更加的疼痛,疼痛也使我发出了呻吟。门开一位黑色皮肤的渔民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我醒来显得又些高兴,用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说着什么。
我皱起了眉头因为我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对他用英语说道:“你能说英语或中文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名男子用着不太流畅的中文说道:“你总算醒了,我是约瑟号渔船的船长,你可以叫我卡尔。”
我恭敬的说道:“谢谢你卡尔船长,我昏了多久?我在哪?你在哪里发现我的?”
卡尔说道:“我慢慢地回答你吧…”
从他哪里我知道他们在南极圈附近捕鱼时发现我的,他们发现我时我躺在一块铁板上随海漂流,那时的我整个人已经又些冻僵了,全身都结了一层冰。他的手下说这人已经死了我们没必要再救他了,可是他依旧坚持救我,他们派了小艇将我就上了渔船。令他庆幸的是当我被拖到船上时我还有呼吸,尽管已经很虚弱了,他用尽了船上所有能用的才将我救活。
我的身上有很多弹片跟弹头,他不是专业的医生只能为我取出了一些在表皮的弹片与弹头,深层的他没敢动。从他把我救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出于对时间的考虑他决定返回巴西,并且他告诉我我在昏迷中一直叫着一个名字“小言”。另外他将一块铁牌交给了我,并告诉我我的装备因为一路上会有人检查所以将他扔了,对于那个我暂时没有什么感觉。
现在唯一令我好奇的是小言是谁,这块贴牌又是什么。我翻转了贴牌上面写着:突狼,直属中华人民共和国幽灵特别行动组。
看到这我的脑袋突然的疼痛了起来,仿佛记起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记起来。卡尔看到我痛苦的表情立刻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这种事情要慢慢来,我去给你那点吃的和喝的。”说完他就离开了船舱,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哪里右手握着贴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突狼,小言,幽灵…
事故后两个小时
小言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他起身直接大声的喊着:“贺雷。”
但是边上什么都没有,飞机已经平稳的停在了冰岛上,她尝试着重新启动飞机,但是飞机已经被我锁死了她启动不了,这个地方是我们与猎鹰五号约定的地方,猎鹰五号将在这里接我们。
飞机启动不了她气的直接双手垂在了一起上,但是受了很多的伤她立刻吃痛没有什么其它动作,但是双手成拳砸在仪器上仪器锋利的边缘还是划破了她的手,献血顺着仪器不停地往下流。
突然她像发现了什么,立刻往外面看去,十多个穿着白色迷彩服的人正拿着枪半弯着腰朝这边走来,她下意识的往腰间探去可是腰间什么都没有,枪壳是空的里面没有枪,她才记起枪在她被我弄晕时掉下了飞机。
她静静地在飞机上坐着,边上的人成包围圈的形式围了过来,飞机的左边就是我们之前的营地,装备也都在哪里。
人越靠越近她也看清了来的人,来的是KIV,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打开机门立刻滚了过去,营地里这里之后几米的距离,而敌人离这至少还有五十米,她这一滚KIV立刻调准墙头朝她射击着,子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