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见着灼华的模样只是笑笑,这青梅竹马之间的事儿倒还用不上他插嘴。
程安之摸了摸灼华的头,没什么言语。
从机场到京师高学不过三十里,也就两刻钟的功夫,灼华见着东京城里的高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程安之只是“嗯嗯”回应,虽说生在东京,可是也不见得熟悉,更何况自从进了新世纪这发展之迅速,可谓是日新月异,更何况他在杭州城里可是待了十年。
待到快到高学的时候,魏叔对着程安之说到:“程大人安排先去见高大人。”
“高大人?”
“也就是安之小时候那个高叔叔。”
程安之“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也就两刻钟魏叔将二人送到了一处院子外边敲了敲门。
便见着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魏华见了拱了拱手“高大人可在府内?”
那妇人见着魏华的模样,又看了看站在魏华身后的程安之和灼华撇了撇嘴,嘀咕道:“又是个想走后门的。”
这保姆是高夫人娘家亲戚,平日里仗着自家有个在京里做夫人的亲戚为非作歹惯了,来了京城见着这上门的都是来求自家老爷的,原本有着丝毫的敬畏,现在都改成了以往的习惯,敬畏什么的可是不存在?
保姆带着一股方言味道的官话说出口来,脑袋昂的高高的“来干啥嘞?”
“我是程大人的司机,和你家老爷有约。”魏华语气平和,丝毫没有因为保姆的姿态生气,若是蚂蚁咬了大象一口,大象还得咬回来,岂不是得累死他了。
保姆听着和自家大人有约,神色稍微收敛了点儿“程大人?哪个程大人啊,怎么不自己来,让你个下人过来。”
她这语气好似她不是个下人一般,更何况魏华即便是程家家臣也是有着县士一级的官职的。
那保姆可不知道什么小声说话操着大嗓门喊道:“大人嘞,那个劳什子程大人的奴才过来咯。”她也不想想,说的是和自家大人有约的地位又会比一自家大人低多少。
原本正在伏案这些东西的高大人听到了保姆的话,吓得心中一颤。他以前和程水确实关系很好,那是因为二人相当的官职,可是现在,程水是九卿,而他依旧是原来的官职,更何况程家可是个庞然大物。手上的笔一放就跑了下来,见着了还被堵在门口的魏华三人,赶忙理了理衣裳走了过来,正所谓风大雨大文人风度不可失。
本想着先朝魏华拱拱手,可是见着后边面貌依稀有几分熟悉的程安之,记起了程安之便对着程安之拱了拱手。
又对着魏华拱手道:“这可是安之少爷?”
魏华还礼,不过没做回应。
程安之对着高大人也是拱手:“小道安之,见过高叔叔。”
保姆见着自家大人不光是对着魏华拱手,还对着后边的小孩拱手,咽了口唾沫,心道:“莫不是铁板一块?若是他们像高大人告状怎么办?”
她的这些小心思程安之于魏华二人自然是不会在意,若是于她这种小人物计较他们还做什么事儿。
可是高大人不然,他早就看这保姆不顺眼了,平日里这保姆没什么打错,又有一家夫人撑腰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可今天这保姆哪怕是真没惹出什么祸端,光是为这事后怕都会让自己有着名正言顺的辞了这妇人的理由。
不过当务之急是招待程家的三人,高大人也不顾程安之对他的称呼,让过身子邀请到:“进来坐。”
程安之和灼华只是笑了笑,而魏华路过保姆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在保姆眼中带着嘲讽的笑容。
那保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