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爷公孙芒交手之时皆未露出真容,也未曾言语,只是战罢,才对一名书生道了姓氏,至于样貌,也是那时才露出,只是未能看的清楚,不过据周围围观之人描述,却是非常英俊,二十上下。”
修行之人,确实会比常人看的年轻,不过却是在五级之后,衰老才会有明显的减缓,随着功力的提升甚至会有返老还童的情况出现。
白衣男子忙问道:“姓什么?”
那传讯之人闻言,先是扭头看了看紫衣男子,见其点头,才道:“此人姓周。”
白衣男子闻言,便转头对那紫衣男子道:“木老哥,我得先会院内布置一番,免得那群后生错过了良才,这便先走一步了。”
如此,这紫衣男子身份便是十分明确了,正是这举世名城的一城之主。木柯。
木柯呵呵一笑,道:“李老弟,你这急性子若不改一改,这棋,你可没希望赢我啊。行,你先去吧,这棋,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这李老弟自然就是这白衣男子,名唤李柏然。
李柏然闻言,也不回话,便急匆匆的夺门而出,待到院中,腾空一跃,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房内传讯之人,见其身手自是惊骇的说不出话。
木柯轻轻笑了笑,拍了拍传讯之人的肩旁,道:“你自顾去吧。”
于此同时,授城之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不急不慢的向着授城而来。前面策马之人一身黄衣,与之前临时卫兵站仗势欺人的恶奴正是同一款式。其人哼着小曲,拍打着马儿,好不自在,突然见到正前方惊显两个人影出来,惊的猛地一拉缰绳,口中急喊:“吁~~吁~~”可是由于这二人离得太过近,马车速度虽然不快,但也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所以不论这策马之奴如何努力,却是无用之功,眼看这马车就要将人撞上。
本来他公孙家的马车,撞上人,也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可是这眼前两人,分明就是上午由于着急着到达授城,而先行一步的少主公孙芒和其随从小四。这要是撞上,虽然少主不会有什么事,但自己也是难辞其咎,虽然罪不至死,却也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啊。都怪自己太过大意,没有留心路上,再加上此时天色将晚。
正在策马之奴魂飞冥冥之际,马车之内传来一声冷哼。再接着,只闻马车中又传来一声脚踏之声,而后,这马车,居然生生停了下来,车前马儿的头颈,被这骤然停下之力拉的向后一扬。
凄厉的嘶啼之声下,是它怎么也表不出的痛楚。
马儿嘶声未绝,马车的车帘便被拉将开来,其内走出一人,此人身长不足七尺,留着一把山羊胡须,双眼如鼠,骨瘦如材。只听得马车之前,那黄衣仆从搀扶着的刀疤青年对着那山羊胡须之人叫道:“叔叔!”,那山羊胡须之人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而后身轻如燕,从马车之上,飘落下地,原来也是一代强手。
刀疤青年正是公孙家家主独子,公孙芒。山羊胡须之人,正是公孙芒的幺叔,公孙博。
而这叔侄之间所谈之事,自然就是前不久在城门内的临时卫兵站发生之事,加上叼奴小四的添油加醋,公孙芒本来就小的双眼此刻已然眯成了一条细线,待公孙芒主仆二人把事情讲说完,便冷哼道:“看来此人已然步入五级之列,据我所知的世家之中,倒没有这样的青年才俊。话说还(huan)头,我公孙家的脸面,却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踩的。”
而此时,授城中的一处酒肆内,周辰身披黑色斗篷正与那灰衣书生齐云飞对坐而饮。
只听齐云飞道:“周兄如今可否告知在下‘高名’了?”
周辰闻言,正容道:“在下周辰,星辰之辰。刚才出言戏弄于齐兄却是有些失礼,只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