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在家里帮着务农,或者在饭店、工厂打工,谁愿意来上学读书?能招二十三个,已经不错了。”
张欢解释道。
聊了一会儿,陈默掏出三张卡,递给张欢:
“这是三千万,我留了一千万。”
“我这里不用这么多。”张欢递了一张卡回来。
陈默却又推了回去,笑道:“多了我也用不了,林老头还指着你给他挣钱呢!”
说到这里,陈默扶着张欢,二人回到学校里的住处。
院子不大,张欢已经派人收拾出几间住房,除了他这个“校长”,还有“校长秘书”玉师、“校长助理”陈默、保安队杰克和曼巴,都有单身宿舍。
此外,还留了四间教室宿舍。
“林老头早就知道了?”
听陈默说了回程经过,张欢惊道。
“林有福那样的老狐狸,哪儿是那么好骗的?”
陈默叹道:“不过,他知道也没关系,再过段时间,我们拍拍屁股走人,让他家老三来当这个校长就是了。”
“要不,跟他挑明得了?”
“不,暂时还没有这个必要,他都不急,咱们急什么?”
二人正计议着,曼巴走了过来,对张欢道。
“老板,蓬登派人来了,请你过去吃饭。”
张欢微愕:“请吃饭?蓬登他打什么主意?”
顿了顿,张欢道:“好吧,那就走一遭!”
眼下他正受伤,打伤他的人,就是蓬登麾下。
这时候请吃饭,用意就值得推敲了,是要赔礼道歉,还是抖下威风?
“既是这样,晚上我陪你去吧!”
陈默抓起伞,向杰克、曼巴使了个眼色:
“我先出去办点事,你们两个在家待着,自己小心些。”
杰克、曼巴会意。
佣兵工会的头三组杀手解决了,但危机并未解除。
或许,下一波很快就要来了。
陈默交代过,便下楼,也不骑车,拄着伞,离开学校。
帕岗街上又恢复了昔日的热闹。
贩夫走卒,商厦地摊,牛车驴车自行车摩托车,又都活了过来。
陈默像是走在自家后花园,随意而散漫。
遇到讨吃的乞丐,他便随手给些零钱,免得又挨骂。
“打!打!打死他!”
正走着,忽然听到一阵吵闹。
陈默举目一看,原来是一群缅人儿童,正在围殴一个十来岁的男娃娃。
陈默心头微微惊疑。
这些缅人儿童,年龄从七八岁到十三四岁不等,一个个瘦巴巴的,黑漆漆的,但可真敢下手啊!
“踢死你!踢死你!”
带头那缅童个高能有一米六,一边恶狠狠踢着地上那倒霉蛋,一边咒骂着。
“打死这个华夏仔!”
“臭要饭的!”
别的缅童有样学样,争先恐后地拳打脚踢着。
躺地上那娃娃被七八个人围殴,根本无法抵挡,只能双手抱头,蜷着身体,在地上不断翻滚,尽量避开要害。
但他却也硬气,从头到尾,竟是一声不吭。
陈默瞅见他目光,心头微微一颤!“好恶的娃娃!”
挨打的娃娃,比别的孩子更要瘦一些。
身上就穿个裤衩子,浑身上下都糊满了泥水。
他的脸上沾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