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试试老子的剑?”
听见陈默语声,蓬登竟是感觉背脊一阵发凉。
他赶紧垂下眼睑,道:
“不敢!我虽然是m人,但这些人,的确死有余辜!该杀!”
他是军阀头子,同样的铁血果敢之人,但陈默只看了他一眼,他就感觉浑身如置冰窖。
陈默眼中的杀意,几乎凝固成实质。
他毫不怀疑,只要他稍有异动,陈默的剑就会送他见阎王。
一个不怕死,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竟然完全不能抵抗陈默的杀意!
“回来干什么?”
陈默不再理会蓬登,对张欢问道。
张欢苦笑:“我说了,我根本就没走,我和玉师都没走。”
陈默:“那这段时间,你们在哪里?”
张欢:“先是去了狼帮,后来杨志急盼援兵,我俩又跑了一趟佤邦军……嘿嘿,佤邦军的张怀乡张司令,是我一个远房伯父……”
陈默扬了扬眉:“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那你又怎么赶到这里来了?给m人当救火队,呵,真是一点都不值啊!”陈默又问道。
张欢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道:“虽然不值得,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他们,也算是人吧……”
陈默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一剑将旁边一个“半人”的脑袋砍了下来,那人顿时停止了蠕动。
“你想救,那就救吧!不过……”
陈默转头看向那帮m人:“不想死,就老实一点!”
人们又是一阵发寒发颤,一个个猛摇着头,连称不敢。
陈默这才让直升机上重新垂下绳梯,亲自将陈默扶上绳梯,固定了身体,让蓬登护着他,一同被救了上去。
剩下的m人果然老实了,再不敢妄动异动。
几个老家伙很幸运地“尊老”了一回,被第一批解救了下去。
手足发软地爬上直升机,直升机呼啸着,飞离了事故区。
一个老家伙心中惊骇还未过去,颤抖着回头看了一眼,竟是发现一个人影吊着把伞,从那九层高楼一跃而下,贴着那墙,迅速消失在他视线之中。
老货直接惊得掉了下巴。
脱臼了……
“蓬登大仇得报,死里逃生,想来,再不会犯糊涂,做蠢事了!他应该能够看得清形势!”
“如果他再生异心,回头再杀他,也不迟!”
“但我的手中剑,今夜还要饮血!”
“有不平事,唯杀而已!”
左手握伞,右手持剑。
伞面张开,减缓坠速。
伞中剑插进墙壁,犁出一道沟壑。
落地,还剑入伞,陈默来不及喘息,便在下边惊骇围观人群如见天神一般的目光中,迅速奔跑远去。
一路跑到那家华人开的美车行,提了战斧摩托,陈默跨了上去,按钮一按,战斧怒吼一声,便冲了出去!
“完了,完了,这是哪路神仙,满身血就跑了过来,肯定是顶级的国际通缉要犯!早知道,就不收他的车了……”
美车行老板是个老实人,看车行里、来路上一个个血色足印,心头苦得跟黄连一般。
他赶紧提来了水,也不敢召唤工人,自己亲自动手,把那脚印擦得干干净净。
不过,看了那些脚印,又一个巨大的问号挂上了他的额头:
“怪物!真是怪物!难道是披着人皮的异形?乖乖,一步就是四米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