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倒很是祥和,胡一脉在房中修习周天功,胡瀛在教王烈基本功,胡翎儿则忙前忙后的照顾史继开。
忽然有一日,走出房间的胡一脉好奇心起,偷偷躲于暗处偷瞄王烈。“怎么,这才一个来月,内功就成了?”这使胡一脉很是不解。
“师父”,王烈见到走过来的胡一脉道,胡瀛也打了一招呼。胡一脉比了一个手势,示意不要他们停下。他是为了更清楚的看清王烈,这一月来的成果。
大约看了两柱香的时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午时我来教你”,但见王烈俊脸上更增喜色。
“谢师父”王烈拱手道。向胡一脉客气了一声,就向史继开那里跑去。可以看出,现在的王烈和史继开的关系可见一斑。
“爷爷,这怎么行。我当初可是足足练了三年的基本功的,他才一个月...”,胡瀛有些不满。
“你知道什么,我刚才观察王烈,发现他内息不乱,手脚灵便。如果不是自小修持,怎么会有这样的好骨架”胡一脉解释道。
可能是胡一脉认为解释的不够详实,不等胡瀛张嘴,便补了一句:“三年后还要带他去西湖赴约,再在基本功上浪费时间,倒时又要听那老儿的唠叨了”。
“赴约?”,胡瀛好像更迷惑了。
“这都是我的过错,要不是我王烈就不会死了师父,也就不会来这里。和那贝老儿约定,三年后比武,看谁的徒弟更厉害”,胡一脉也是有些不耐烦,但胡瀛又是那样的臭脾气,只得简简单单的说了一遍。
虽然胡瀛知道那个姓贝的是爷爷多年的知交,但二人多年来一直打打闹闹,也没决裂,可以看出二人的关系好到什么地步。但今天听爷爷一说,好像二人都认真起来了。
正因为他是胡一脉的孙子,所以就极力想让胡一脉获胜,所以一切都以王烈比武为中心,他的小心眼儿也就先放下了。
正在房中看书的史继开猛听扣门之声奇大,还以为是出了什大事了呢。正手握宝剑静待来敌,一听是王烈的声音才抹了一把冷汗。王烈进门就说胡一脉正式授艺之事说了个天花乱坠,史继开也是替他高兴,一直连说了三声好。
紧接着,他又跑到胡翎儿住的后院把这一好消息向胡翎儿也说了一下。
回过头来,最高兴的还要是王烈本人。这天晚上,王烈坐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爹,师伯。孩儿就快给你们报得大仇了,你们在地下终于可以合眼了,哈哈”,看来王烈还是把仇恨放在心里。
也难怪,一个父亲一心为国,却落的个客死他乡。两个哥哥,一个在家中被杀,一个还不知生死。最可怜的还要数他的小妹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
“当当当”,三声扣门之音。
“睡了吗?”,这句话倒直接的很。王烈耳力果然不凡,听出是胡一脉的声音,赶忙下床去开门。
将胡一脉让进房间,就听胡一脉反客为主:“今天看你练功,我猜你从小就有家传,是不是”,王烈想这是师父,明天还要教自己武艺,如果隐儿不说,势必与他产生间隙,为了使他倾囊相授,也就合盘托出了。
他说道:“不瞒师父,我从小就被父亲放到大桶里泡着,还让我喝什么东西,可难闻了。从我十二岁起,父亲就把嵩山派的内功传给我了,不过自从父亲遇害,我就再也没练过了”。
“难怪,今天看你把我胡家的基本功练的极是到位,气息也是不乱,原来是这样。想你泡的喝的就是练内功了,这嵩山派的内功神秘莫测,你小小年纪就能练此神功,可说是福源不浅呐,哈哈”胡一脉道。
“对了,你那个哥哥可练过?”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