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该陪鹂儿她们去见英琦了。”另外又交待大贵,务必劝说曹頫,不要密折专奏朝廷,最好让他去巡抚衙门告状。
大贵大摇大摆出了这座宅子,一溜小跑回到了织造府。听说他要候见,正拥抱李氏准备大张挞伐的曹頫,很是生气,当他听说大贵带来了焦二的消息,翻身从李氏身上坐了起来:“快些给我穿衣。”李氏已被摆弄得情热难耐,娇嗔道:“老爷,什么重要的事,明天再办不成嘛!”
“这是关系到咱们露儿能不能独占曹府,能不能顺利接掌第五代江宁织造的大事,岂可儿戏视之。夜长梦多,不能等到明天。”曹頫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李氏也来了兴趣,欠起赤裸的身子问:“老爷是说,咱们可以把曹霑给......”曹頫急忙打断她:“有些事心里有数就行了,不能信口开河。”
“老娘早看那个曹霑不顺眼了。要是能把他给......,老娘总算是去了眼中钉肉中刺。”经过这番折腾,李氏情火渐灭,先把自己衣服穿好,又帮助曹頫穿好衣服。袅袅婷婷过去把房门打开。曹頫身体没有完全康复,只能坐在床上召见。大贵跪到床前,把那份罪状捧到他的面前。
曹頫接过罪状,仅看了两眼,忍不住嘿嘿冷笑道:“曹霑啊,曹霑,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李氏颇识得几个字,要过去仔细看了两遍,满腹疑惑问:如此重要的事情,焦二怎么会轻易打探到?其中会不会有诈?”
这娘们,倒挺有见识。大贵急忙解释道:“幸亏二管家被打得下不了床,所以霑少爷就没怎么防备他,站在院里给石呆子交待此事,二管家忍住剧痛,爬到门边才得以偷听到的。”
“咋样?无毒不丈夫,下不得狠手还能办成事!”曹頫自鸣得意道,“夫人无须多疑,曹霑伙同于成龙去抄苗玉春的家,弄得几乎是满城风雨,只是没人知道其中缘由而已,现在既然咱们掌握了真相,该是曹霑倒霉,我马上起草奏章,密报朝廷。”
曹霑果有先见之明,大贵连忙劝道:“老爷绝不可把此事密报朝廷,您更不能亲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