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扛着枪走在最前面,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要真是这些熊孩子,道爷今儿就教他们做人。”
我刚想骂他两句,忽然看见他那黄白色的皮毛衣裳背后,竟然慢慢的沁出了鲜血,那鲜血的形状居然像是个婴儿的笑脸,诡异之极。
我以为我看错,擦了擦眼睛,确确实实的是一团像是婴儿诡异笑脸的鲜血从他的后背衣服里沁了出来。
我不敢吱声,赶紧拉过央金,有意无意的远离走在前面的赵二狗,指她看赵二狗背后那奇怪的鬼脸,示意她不要作声。
“现在怎么办!!!”央金有些手足无措。
我也没有想到办法,难道赵二狗被鬼上身了,脑子里一团乱,枪还在他手里,我压低声音和央金措姆说,要是一会儿有什么不对,就赶紧跑吧,我来拖住他。
“你俩在后面嘀嘀咕咕什么呢。”赵二狗见我俩走在后面小声窃窃私语,有些不高兴的说:“烦了,你咋像个老娘们一样,还背着人说悄悄话。”
事到如今,我也想不出办法了,我指着我的背示意赵二狗,意思是想告诉他,他背上有东西。
可没有想到这货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反倒朝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问我,就你他娘的一天事儿多,你背咋了。
“不是他背,是你的背上有个鬼脸。”央金措姆见赵二狗朝我们走来,情急之下大声提醒赵二狗。
赵二狗楞了一下,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可是由于太着急了,竟然踩滑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看他摔倒以后也不忙着起来,着急火燎的用手往裤裆下抹了一下,又把手送到眼前。
血!!!
只见赵二狗满手都是血,他愣住了,突然冒出一句,我他娘的来大姨妈了?
这时,忽然听到地上有沙沙的响声,我忽然感觉事情不妙,低头一看,头皮子都炸了。
只见我们脚下的草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来了个个拳头大小的“虫”。
它们浑身裹着一层粘液,像是一种软体动物,等看清楚了才发现这妈的竟然是蚂蟥。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这么多的蚂蟥,而且个头还堪比拳头大,刚刚注意力全放在那奇怪的哭声了,根本没有发现脚下草丛里来了这群恶心的玩意儿。
几只蚂蟥顺着我的裤腿就要钻进来,我吓得使劲的乱跳起来,我心想被这么大的蚂蟥咬到,只是一只估计也得让我立马失血过多而死,千万别给这东西可乘之机。
“这是旱蚂蟥,我们这里很常见,但是这个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大。”央金措姆使劲的踢开那些爬来的蚂蟥。
赵二狗早就抄起步枪开打了,我想要阻止他,这可就一梭子的弹夹了,要是打完了,那真是弹尽粮绝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这些蚂蟥,我突然也明白那个死在草丛里,只剩皮囊的人是怎么死的了,竟然是被这群玩意儿吸干了血肉。
这步枪的杀伤力果然大,只要被子弹打中,立马爆成一团血水,然而,奇怪的是,这些蚂蟥除了被赵二狗屁股坐死的以外,其他被打爆的蚂蟥,淌出来的都是绿色的浆水。
我也没有时间多想了,我可不想被吸干变成只有皮囊的尸体,顺着赵二狗用步枪扫开的血路,我们仨夺命狂奔。
这原始森林里,简直太可怕了,关键是还不知道从哪里跑,也不知道出口在哪,更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现在除了跑就是跑。
这种逃跑的感觉,只在噩梦中出现过,没想到今天还让我梦想成真了。
很快的,赵二狗步枪的子弹就打光了,而身后的蚂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