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望着我的伤口,用手指一下子戳在了我的伤口上。
我吓得想大叫,不过却被小楂捂住了嘴巴,但是,奇怪的是,要是换做平时,伤口被这么一按,估计眼泪花都要出来了,但是,我却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小楂又好奇的继续用手指戳了几下,直到被包扎的伤口再次沁出了鲜血才作罢。
我没好气的和她说:“姐姐,虽然不疼,您也别这么折腾我啊,要是失血过多昏迷了,您老还得背我出去呢。”
“放心吧,死不了。”小楂又用狼灯扫了一圈,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她低声和我们说:“这里邪乎得很,我们赶紧走吧。”
小楂像是没事儿一样,继续往前面走。
我心里老是惦记着手上这奇怪的牙印,时不时的张望一下四周,用那句流行的话说,总感觉有刁民想害朕。
朝着里面没走多久,就到了尽头,用狼灯照了照,一扇圆形的木门赫然的出现在了眼前。
这木门与这空心大树干浑然一体,应该是就近取材,用这大树开凿而成的,虽然已经有很多地方被虫蛀了大洞,感觉有些腐朽了,但是仍让人感叹这造就木门的人,真是奇思妙想。
“树王台!!!”
央金措姆抬头在看着什么东西,我仰头一看,原来这木门的上方有一块破旧的牌匾,上面用奇怪的文字刻着一行我看不懂的字。
小楂问央金措姆,这不像是藏文啊,你认识?
央金措姆点点头:“这是墨脱地区,诺巴族的文字。”
小楂好奇的问道:“诺巴族虽然有自己的语言,可是他们本族却没有文字啊,一直都用的藏文啊。”
央金措姆说:“阿佳啦,你不知道,诺巴族到现在还处于原始社会的末期阶段,虽然他们本族没有文字,可是在使用藏文之前的一段空白期里,他们自己无意识的使用了这种简单的文字,相当于商朝时期的甲骨文那种。”
“你知道我很喜欢这些文字文化,在稻城嘎拉克瓦寺庙里就保存有完整的拓本,我在那研究过一段时间,它们看似复杂,其实理解起来很简单,全部的符号不到一百个,但是却能相互拼凑表达出不同的意思。”
我心想,难怪央金措姆的汉语这么溜了。
“它下面还有一行比较小的符号,是什么意思呢?”小楂发现了那牌匾的左下方,密密麻麻的刻着一行稍小的字符。
央金措姆刚刚还是一脸欢喜的样子,突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小楂看出了央金的不对劲儿,急忙问她。
可就在这时,央金措姆的脸色变得有些煞白,她还未开口回答小楂的话,就突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去扶她,想要把她拉起来,可是当手碰到她背的时候,忽然感觉湿漉漉,热乎乎的,我暗叫不好,抽手一看,全抹满了鲜血,定眼一看,央金措姆的衣服后背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小楂急忙将央金措姆的后背晾开,在她白皙的后背上,赫然出现了一排和我刚刚手臂上一模一样的牙印,正往外面冒着血。
“央金,你醒醒。”小楂拍了拍央金措姆的脸,试图唤醒她,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咬的,细思极恐,被咬中以后,一点疼痛都不会有,要是单独一个人,估计最后血流干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央金措姆这牙印伤口,显然比我厉害得多,血已经开始冒着涌出来了,要是照这么下去,不消一会儿,准会失血过多休克而死。
小楂急忙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倒,把一团黑色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