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几十万两银子一直带着,在南京时抄了十几家勋贵的家,更是扣下了三成的缴获,足有近二百万两现银。
然后就是四海商号的三成利润,大部分会用来养军。平南军的收入也就这些来源。
“按照库房现在的存银,顶多支撑四个月到五个月的时间,侯爷还得早做打算才是。”任宇汇报完毕,坐了下来。
按照目前的开支,士兵们的伙食军饷,还有幕府众人的饷银,每月开支最少就得十万两银子,要想维持下去这个局面甚至更多的扩充军队,就必须得想法扩展财源了,陈越摸着鼻子思考着。
任宇汇报了度支司的账目之后,各司主事又各自汇报了自己负责的工作。军训司士兵们的训练一切正常,再过一个月就可以结束新兵期的训练,然后编制成军。
参谋司正在考虑各营的编制以及驻防问题,这更是一项复杂的工程。
军械司各个作坊已经建立了起来,从南京招募的工匠正在陆续前来,就等着各种原料过来,就能开工制作铠甲军械。而三万新兵的军衣已经委托扬州的商家负责,数万套夏天的军衣正在缝制中,等成军时发下军队的面貌将截然不同。
敌情司已经往山东河南派遣了不少的细作,正在打探北方的事情。虽然陈越知道今年清兵不会南下,可是必要的打探还是需要的。趁着这个时候往北方安插细作,以后战事起时情报自然会源源而来。
当然敌情司的事情不能在这种会议上讲,一般都是私下里向陈越汇报。
陈越也给众人讲了朝廷目前的局面,也说了文官们上奏要求平南军北伐进驻山东的事情。
“这些文官就知道瞎说,咱们新兵才训练两个月,兵甲不全,如何上阵打仗?这不是坐而论战瞎指挥吗?”
参谋司主事钱枫林笑道,他当过一任知县,自然知道朝廷那些文官们的秉性,这也是他宁愿在平南军中也不愿得到陈越的举荐继续当官的原因。
众人也纷纷跟着嘲笑起来,对这些武夫来说,嘲笑那些朝中的官老爷不失为一件乐事。
“对了,就在昨日发生了一件趣事,两个本来是来参加考核的卫所子弟,在途中抓到了杀人抢劫者还有私盐贩子,押解到了扬州。”
最后,镇抚司主事单明磊讲了一件趣闻,引起了陈越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