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百多,被他部署在堡垒墙上各处,城堡内只留下十来个看守关在屋子里的一百多妇女。
“大人,用得着这么谨慎吗?”有军户惦记着被俘虏的妇女,不愿呆在城墙上,向胡西海抱怨着。
胡西海训斥道:“辽西咱们还没打下来,吴将军还被困在宁远城中,清兵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百姓被咱们杀死俘虏,必然会派出军队保护。不警醒着点,想让清军摸过来把你们一个宰了吗?
一个个的都他娘的小心着点,别他娘的总惦记着那些女人!”
见胡西海发怒,这些惫赖的军户才不敢多言。
事实证明胡西海小心的不是没有道理,一个时辰以后,便见到侯六带人屁滚尿流的逃了回来,远处一队清军骑兵在追杀。
追赶的清军骑兵只有四五十骑,而侯六等人却只顾着逃走,片刻不敢停留,两百人如同放羊一般乱糟糟的逃回,而清军骑兵则好整以暇的策马追杀着,仗着战马速度轻易的追到一个个军户身后,马刀轻轻的挥下,便有一个人被砍倒在地。
就在胡西海等人的眼皮底下,一个个军户被清军骑兵追上杀死,只看的堡墙上诸人噤若寒蝉。
“大人,咱们要不要出去接应他们。”胡西海嫡系小旗的一个士兵低声道,相对于这些军户,胡西海的嫡系都是正规的明军,胆色要比他们大上许多。
胡西海却摇摇头,低声回道:“你看看城墙上这些人吓成了什么样子,就凭咱们一个小旗的人,能打得过清军骑兵吗,若是让他们杀入堡垒来,城堡里这些人也活不了。”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清军骑兵杀死吗?”
“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只要他们能成功逃到堡垒墙下,便能得救。
城墙上有百多人把守,有火铳五支弓箭十来具,凭着这些应该能挡住清军骑兵吧。
终于,侯六等人逃到了堡墙下,不过出击时的两百人,活着跑到堡墙下的只有不到百人,大部分都死在清军骑兵追杀之下。
“砰砰砰”火铳声接连响起,一个清军骑兵被射落马下,其他骑兵勒住战马,远远的停了下来。不过却没有退走,而是取出了弓箭。
“啾啾啾”羽箭并未射向城头,而是向着逃到堡垒墙下的军户们射去。
这些军户早就逃的丢盔卸甲,手里原有的盾牌早就不知扔到了哪里。根本没法遮挡清军的箭雨,惨叫声中,接二连三的被箭矢射倒。
“开门啊,快开城门啊!”众军户拍打着堡门,哭泣着哀求。指望着能逃到堡垒中。
堡垒墙上,火铳手在紧张的装填着弹丸,十来个弓箭手有气无力的开弓射箭,这些军户射术实在差的一逼,羽箭大都落在清军骑兵前面空地上。
胡西海皱着眉头,沉声命令道:“把盾牌给他扔下去!”
堡门不能轻易开,一旦清军骑兵趁机杀进城堡就麻烦了。
十来支藤盾扔到了下面,侯六带人抢过盾牌,这才勉强遮挡住清军骑兵的羽箭,所有军户都躲在了盾牌后面,不过只有十来支盾牌,根本没法完全遮挡住几十个军户。
“大人,想想办法吧!”眼看着又有几个手下被清兵射倒,侯六耐不住了,扬声对着堡墙上喊道。他也知道堡门不能轻易打开,可是也不愿平白被清兵射死。
“怂货!看看你们多少人,清兵才多少人!你还有脸说。”胡西海冲着下面怒骂着。
两百人被四五十个清军骑兵打成这个样子,让胡西海满肚子都是气。
“我,我也不想这样,他们都是骑兵啊。”侯六缩了缩脖子,嘟囔着。他带兵刚刚碰到撤退的满清百姓,还未来得及抢劫杀人,四五十骑兵突然出现,向着他们杀了过来。
侯六一开始还打算和清军打上一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