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已经变成了半导体或者压根是绝缘体啦?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么美的女人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的呢?局里多的是那种精壮魁梧的膘男、型男。如果她喜欢的类型是斯文阳光一线的,那挑来挑去也不应该是我呀!不过,也可能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说不定人家只是本性善良,对谁都这般态度呢。如果我表现的太过敏感,反而有失风度。
“哦,快三十啦。”说到这我还颇有感叹的深输一口沉闷之气“岁月不饶人呀!小半截都埋在土里的人了。”
坐在我傍边的王拴柱上下打量我一番,窃笑两声道:“额说大胡,你看你把话都说成甚样勒,还没到三十岁你就感慨个甚勒?这车子里头,除了李队长你是最年轻的勒。”
李美娟白了王拴柱一眼,故而又问:“那……,你成家了吗?”
我最怕她会这么的问,若是私下无人我还可以和她好好嘘嘘苦、喊喊愁,但现在车上这么多人都看着,聊多了不会让别人瞎想,引起误会?你这要把我推向人民公敌的位置啊!
我正犯愁该怎么应付,忽然车子整个的一晃接而停了下来。剧烈的车身晃动,谁也始料不及的偏离了重心,一时间仰的仰倒的倒,李美娟更是直接就扑在了我的怀里。估计我身上那点私藏的男人味都被她这么给嗅去了。
所有人都把脑袋探出窗外,以为是到站了。可四周看了看,却是一片荒凉,没有村庄也没有骆驼,像是半道上抛锚了。这时候缓下惊慌的李美娟收了收花容失色的神态,略有尴尬的对我笑了笑,然后去询问司机状况。待她走后王拴柱忽然倒在了我的怀里,不怀好意的兜侃道:“小胡同志,你多大勒,讨了婆娘没勒?你看额咋样勒?”
平时的我也算是厚颜无耻类型的了,可偏偏今天还是感觉脸烫,一时间就觉得车厢里憋闷异常,透不过气来。另一位警员孟华也凑过来,坚肯的告诉我:“老胡啊,你小子要走运了。”
我故作不削的哼哼一笑,问他:“能走什么远?这边连个彩票投注站都没有。”
“小胡同志,你走的是桃花运。你没看出来李队长这段时间很不对劲吗。”孟华说到这里抿着嘴肯定的点了点头。“嗯……她看中你啦。”
这话顿时让我的脸更烫了,但心里还别说,美滋滋的。后面王拴柱和孟华的喋喋笑语就再也听不进脑子了,有种恍然入梦的感觉。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黄粱梦境,忽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忙给自己醒了醒神,就见李美娟正招呼我下车。这时已经临近傍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夕阳下的李美娟像是忽然变得光鲜灵动了很多,有种说不出来的妖娆。
我连忙跑下车,王拴柱想和我说什么但没把我拽住,因为现在的我耳朵似乎只能听见李美娟一个人的声音了。
李美娟蹙着眉头对我说:“胡警官,我们好像遇上麻烦了。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走下车我就发现这地界有点不对劲,平坦的沙地上出现一个巨坑,像是流沙沼泽。可是这里距离沙丘地带尚远,不应该有地陷。后来司机告诉我,这片区域他跑了无数趟,虽然没有固定的公路,但他可以断定自己不会走偏。而眼前的这个沙窟,之前是没有的。
“这里还不属于真正的沙漠化地带,地下沙层很浅。”李美娟凝神咬着下唇片刻,又说:“看上去,这地底下像是空的,如今塌陷了。”
看样子今天这征途还是挺不顺的。一个地坑什么时候塌出来不行,偏偏让我们给赶上了。我害怕他们要做近一步探察性分析,就对他们说:“挪威北部也是时常出现这种神秘的地坑,有一些坑洞甚至深不见底。但那都是因为天然气沉积太久而自我扩散形成的。我国西北部的天然气矿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