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静心咒是奏而有效的,只要一直念下去,魔念自然不攻自破。
也不知道后来是不是自己念出了声响,王珊、梅梅还有丁墨正纠打着,忽然都迟缓了动作,后来顿了顿,左右环顾间开始跟着我吟诵经文。直到丁墨示意我举枪打碎那颗一直觊觎我们的吟头翁,一切才恢复平静。这也许就是佛与魔、正与邪之间的较量。
“喇.咩.噶.啲.卟.叭.啼.唏.呮.喃.喇……”我们越读越大声,很快那些缠绕在我们身边的愤怒与浮躁开始荡然无存,主观上的意识力重新回到了之前。这时候丁墨让我们拿好各自的东西,一边吟诵经文一边闭眼往前走,切记!无论如何也都不要睁开眼睛,因为越往前这种放在坛子里的吟头翁可能越多,只有闭紧眼睛趟过这片‘雷区’,才能放下这样的高度警惕。因为这杀头和尚的魔性实在太厉害了,杀人于无形,根本防不胜防。
跟着大家一起吟诵,这才发现经文也没那么难背,说不上滥竽充数的那种随声吟哼,但也确实不用怎么去刻意的记住它,跟着丁墨后面唱就可以了。早知道这么容易,当时又何必头挤着头读半天呢,结果梅梅和王珊只是绊了两句嘴,就让躲藏在暗处的吟头翁有机可乘,差点害死我们。
然而越往陶罐深处走,一些始料不及的事情就越是出现。因为是闭着眼睛,大家走的都很缓慢,加上道路前方横七竖八的腐臭尸体,踩到了脚下似乎能够想象那种生满蛆虫黄水四溅的场景,好像溅染了满腿的蛆虫正蠕爬在自己的大腿上、裤筒里……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叫人难以对付的,还是那些放在坛子里的吟头翁。
虽然闭着眼睛,但随着周围骤然压覆而来的窒闷感,就足以可以断定脚下的坛坛罐罐里少不了那粉面赤眉的杀头和尚。甚至,我们紧紧念读的经文都不是那么奏效了,魔念就如同挤压在身边的潮水一般,一波一波、一阵一阵,欲图将我们吞囵。而我们除了更大声的吟诵经文和焦急地往前趟步前行,也没有更好的预防办法。虽然砸碎吟头翁是很奏效的,但这里的吟头翁实在太多了,只要一睁开眼,魔性就会侵蚀你,容不得你有半点侥幸。
我是急的满头大汗,第一次对抗这种无形却阴险毒辣的东西,纵使你力大无穷、绝技在身,也丝毫占据不了优势。只有操守内心那一片宁静,才是对抗和获胜的方法。
也不知道这样煎熬了多长时间、这样一步一挨的趟了多远,直到身边的压迫感渐渐平息,四周如同贯彻着劲风一般清爽起来的时候,我才听到大家都开始停缓吟诵经文的声音,一场战争也就这样偃旗息鼓、纷扰平煜了吧。
等我们气喘吁吁地睁开眼睛的时候,这已经走出吟头翁的区域很远,眼前还是不见尽头的山洞。不同的是,这里堆积了很多如同烟囱一样的石柱。
我环顾一圈,就发现这些石囱个个都有一抱粗、一人多高,以碗口大的粗石头垒砌而成,看上去就如同昆明的石林,很是壮观。
丁墨因为领队走在前面,最先撞上了石碓,眼镜被撞坏了。我还喘着粗气儿,就见梅梅一屁股端在地上,一边抹汗一边捏着小腿,对着我说:“这罪遭的,真特娘的憋得慌!是谁这么缺德没**的家伙,发明了这鬼东西呀?……大胡兄弟,你说是不是?”
我应付的点了点头,就去问丁墨要不要紧,眼镜片还能使吗?依他这度数,没了眼镜还不就等于暴盲了?
走过去就见丁墨的鼻子上满是血迹,眼镜片碎了一地。这时王珊甩着香汗对我冷笑了一声,言道:“摸金……,咳!胡先生,我记得你也戴眼镜,还在身上吗?”
我摸了摸口袋,莫哀一是的说:“我这眼镜也就是一装饰品,用来在女生面前装斯文、装学问用的道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