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每人掷一次骰子,以此确定谁坐庄。
我的手气不佳,掷两个五点,没做成庄。王珊和丁墨掷的也不大。轮到梅梅的时候我们嘘声以待,却见她掷了个天数。天数是最大的,首席她便是庄家。
做好一切我们开始端牌,四张四张的拿……
也就是这样,我们四个人围在一起打麻将,首场打的很别扭,每一张牌打出去都是提心吊胆的心慌。因为这种牌和平时在手机里玩的不一样,放炮就是输家,而按照小白鞋的游戏规则,输家是要送命的。
王珊为了节约手电的能耗,在墓室两边的货架上点了蜡烛。迎着蜡烛昏暗的光线,每一张牌都是捏在手心酝酿许久才往外打的。丁墨的眼神不好,每次揭牌都要放在眼镜片前看许久,就这样还经常报错张。但很庆幸的是,首席打下来未见输赢,竟然黄了。
我的心跳还在加速,见牌黄了,便问他们:“这……然后改怎么办?继续打吗?”
“打!”王珊定了定神说,一面搓着麻将一面转过头去问梅梅:“黄了张,这庄家谁做?应该还是你吧!”
“哦,赣江牌不一样,因为打的是输家,也就没有等庄的必要了。”说着梅梅把骰子推在我的跟前,言道:“这轮该大胡!”
其实坐庄也就是掷骰子和领先揭牌的优先权,没有其它麻将的翻倍、加码等好处,谁做这个庄家也就不重要了。只不过,这么一来再有两轮也就该换风位了,这屁股还没捂热乎呢!
又是一番紧张揪心的氛围,可打到最后还是没人胡牌,又是黄了。
见此我将骰子推给丁墨,暗自嘀咕着:“这蛮子章怎么这么容易黄牌啊?”
梅梅咽了咽紧张的情绪,往嘴里递了支烟,咬着烟蒂用含糊的声音说:“蛮子章就这样,因为‘除一九、去四花’,黄牌的几率很高”
说到这里王珊用手掌扇了扇跟前的烟雾,恶睼梅梅一眼道:“能打完牌再抽烟吗?都要被你熏死了。……三万”
梅梅没有说话。接回去一张牌,用大拇指按了按,又伸长脖子往桌上瞅了瞅,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出来“八桶……”
我向对门的王珊压了压手说:“诶呀!你迁就一下她吧,这种时候了,能坐在一起打个麻将得多不容易啊!……嗯?八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