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这个很有必要吗。想着我便对王珊说道:“女侠同志你也不要太敏感。这世界上有很对事情是超出常理的。据说美国加州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怪事。一个老太婆推着娃娃车,娃娃车上坐着一个婴儿,婴儿的母亲走在后面玩手机。这时候一辆大卡车路过时侧翻了,正好压在娃娃车上,那老太婆当即暴毙。但娃娃车上的婴儿却还能发出哇哇的哭声,这让她的母亲很着急,扔了手机就把大卡车掀了起来……。之后这件事情说给别人听都没人敢相信。而孩子的母亲也不是什么大力士,可能是母性的本能使得她做出了超能力的事情。”
见此梅梅也忙着点头说:“对对对,我刚才就是见大胡有危险,一着急就把它搬起来了……。”
“哦?超能力?”王珊匪夷地看着我们,看的我都有些怀疑我自己了。只好避开话题说:“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了。既然我们当中的鬼怪已经铲除,真的剩下了我们三个人,那么还是快些去给小白鞋磕头吧!要是她老人家等的不耐烦了,说不定又要要求我们跟她搓一场麻将,那可就不好玩了。”
说起磕头,这对我们三人来说也没什么难度,只要不是膝盖上有肉刺,谁都能办到。但木架床上的这个小白鞋怎么看,怎么叫人瘆的慌,大家没人敢真的接近她,于是随便往前趟了两步,试着跪下来给她磕头。
小白鞋的信中说,后来有三个人给她磕头,随即三人渐渐淡化,消失了。我们的理解是,我们得到了救赎,磕头是答谢,谢完就能安全无害的回家了。
我给小白鞋深深的磕了一个,想想她毕竟是百年前的古人了,比我爷爷都老,给她磕头也不做辱,就当是敬视长辈了。但这个时候的王珊却还在耿耿于怀、满腹狐疑。就在我们跪下来磕头的时候,她忽然往我这里一伸手,勾指一刷,扣住了梅梅的喉咙。
我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见王珊行为有异,就下意识的想要把她推开。但王珊的力道实为惊人,我竟然未能动她分毫。见此我就急了,再看梅梅的表情已经痛苦不堪,喉咙被掐住了说不出话来,双手急了在跟前乱抓。
眼看梅梅就要被掐死了,我是急的手心冒汗。抱住王珊的胳膊就喊:“女侠手下留情啦!她可是革命烈士的遗孀,说不定还有遗腹子呢!你就这么把她掐死了,弄不好还是一尸两命……而且大家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干嘛非得你死我活不可呢?这矛盾打哪儿起呀!”
王珊没有理我,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着梅梅道:“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还不动手的话,我就让你横尸此地!”
我觉得王珊不像是看玩笑,正想对她说使不得时,身后的梅梅忽然镇静了下来,挥掌一斩,刚好斩在王珊的关节处。只见王珊的胳膊往外一拐,整个人都差点栽倒在地。而那掐住梅梅喉咙的勾指也是落了个空。
见状我便急忙把梅梅拽作一旁,见她捂着脖子伸长了舌头咳嗽,不免为她感到疼痛。心想这王珊果然是个魔头,杀人不眨眼呀!我这小嫂子差点就被她给掐死了。
但不等我找王珊理论,却见她抱着胳膊对着我喊道:“老胡,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她有问题。”
梅梅却只是抱着喉咙呀呀呀的向我摇了摇头,嘴里说不出话来,意思却像是在为自己申辩。
“你胡说什么呢?我这小嫂子是有点风流不羁,但绝对不是坏人。你这盗墓贼能别滥杀无辜了吗?想想你的磊磊罪行,就不怕天打雷劈?”
“老胡你胡说些什么?快给我让开,这个女人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我也是懒得再和王珊这样的人理论了。心想若非我学艺不精打不过你,早就把你抓起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