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同时又运功吸收着这个地下空间里的微薄灵气来恢复我消耗的真气。
原本昌都巴在地面上打出大洞之后就泄了大量阴气,而旱魃的气息虽然灼热,但也驱逐了这里面剩下的阴气,使得这里的空气与外界得到了流通,因此也就有了少许的天地灵气供我恢复。
我看昌都巴站在没动,也提醒他恢复真气,他反应过来之后也赶忙运功吸收灵气。虽然像他这种高手已经到了五脏生气的地步,即便不刻意去恢复,五脏也会生生不息的诞生出真气来,但燕雀虽小五脏俱全,能多补充一点是一点。
虽然这里的天地灵气相对于外界而言要稀薄许多,但有总比没有的好。
时间似乎变得很快,我和昌都巴吸收天地灵气还没有多久,地面上就传来了轻微的波动,是类人的脚步。脚步的主人是旱魃无疑。
“来了。”我双脚感受着地面传来的极其有规律的轻微波动,唇角轻启。
昌都巴知道此时吸收也吸收不了多少天地灵气了,撤步缓缓拉开了架势,准备应战。
我也拄着苍龙刀站好,等待着旱魃出现。
片刻之后,地面突然晃动起来,前方的一座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残破宫室屋顶突然崩塌,一双白皙的手掌插破了墙面,将整面墙向着两边扒开,一道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这道身影不是太阳却胜似太阳,身上散发着灼热的光芒,令人无法正视。
这道身影正是旱魃无疑,也就是昨天夜里的飞尸,只不过它,哦不,现在应该用“他”来称呼更加确切。昨天夜里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是一具干尸,而现在已经恢复了生前的样貌,看上去与正常人无疑。头上挽着的双抓发髻,生得面方而大,颌下留着一缕短须,身上穿着那件残破不堪的道袍,大步流星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清楚旱魃的样子之后,内心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看着旱魃走过来,我不得不打起来十二分精神。飞尸成为旱魃后会恢复生前的记忆,虽然他的灵魂已经在死的时候就失去了,但他的思维意识已经完善,智慧与正常人相差无几。而且,由于他的意识是在怨气与阴气中诞生的,因此他要比生前邪恶许多。
旱魃在离我们只有十米左右时停了下来,他双目紧视着我,半晌不动手。
我和昌都巴的身子都紧绷了起来,汗水在紧张的心理和炽热的气息双重作用下不停地从毛孔中流出来,打湿了我们的衣服。
我们已经做好了随时应对旱魃攻击的准备,可旱魃却迟迟不出去,一直双眼紧盯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旱魃正面的攻击我不会害怕,可是他的眼神太过犀利,使我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他,心理上首先就输了。
我意识到照这种情况下去,局面将会对我们大大的不利,于是硬着头皮抬起了头,双眼迎上了旱魃的目光。
仅仅是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两眼一阵刺痛,似乎被针扎了一样,不由自主地眨了一下眼睛。
我给自己暗暗鼓气,瞪大了双眼承接着飞尸的目光,身上的汗水却没有断流一刻。
对视良久,旱魃突然将眼镜一眯。我看到他的眼神变化,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我内心暗暗嘀咕起来:“娘的,这旱魃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他的目光实在令我难以承受,精神都快要被压垮了。
旱魃脸色阴翳,咬牙切齿地道:“原来是你!”
“嗯?”我愣了一下,心中嘀咕道:“怎么回事,难道他认得我?”
我以前根本就没见过他,甚至在没去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