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王大锤的声音有些低沉,情绪也有些低落,他虽然讨厌和尚喇嘛,但昌都巴的行为已经赢得了他的尊重,虽然这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正当我和王大锤小声交谈的同时,那些混混也艰难地从地上怕起来,眼里满是畏惧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几个人迅速离开了烤吧。
先前的战斗打碎了许多的酒瓶,现在整个地面上一片狼藉,看来还得给烤吧老板赔钱。不过损失也并不是很大,也花不了多少钱。
喝了半箱酒后,我招呼王大锤一起离开,王大锤说他还有些饿,再留下吃一些烧烤,让我先走。我也没在意那么多,他想留就留着吧。
这货如果真是还没吃饱定然会让我留下来陪他一起吃,刚才却让我先走一定是另有企图,以我对他的了解,能让他图谋的除了功法就是女人。这烤吧没有功法,也就只有后者了。
不用多说,这货看上刘雨鑫了。
“你身上剩多少现金?”我又回过头去问他。
王大锤要摇了摇头道:“不多了,不过够吃一顿烧烤的。”
“去尼玛的。”我笑骂着从怀里掏出皮夹,把里面的所有的红票子都取出来给了他,道:“呐,走的时候给老板。”
“好嘞。”王大锤摸过去揣进兜里。
那沓红票子大概是三四千,而烤吧的损失不过几百块钱的事儿,至于多余出来的,其实是给王大锤的。
这货出来一趟总得好好玩玩儿,不过他出门的时候带的现金不多,银行卡或许有带,但还得跑ATM机前面去取,我直接给他更方便些。
我带着一身酒气出了烤吧,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踉踉跄跄地走在人行道上。
我转头向四周看了看,见行人不是很多,就暗暗催发真气就体内的酒精逼出,头顶冒出大量白气。
“呼,舒服多了。”将体内的酒精逼出来之后,我就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整个人都精神了。
回去的时候我是步行的,回家后发现父亲母亲都不在,估计是出去了。父亲此时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跟人下象棋,母亲应该是在我出门后不久也出去了,八成是跳广场舞去了。
回屋之后我将房门反锁上,盘膝坐于床上吸收着天地灵气。
现代都市的空气质量特别差,再直白的说就是污染严重,其中的灵气含量要远远低于昆仑山,练气速度也就比昆仑山慢上许多倍。
大约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候以后,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于是停止练气开门去了客厅。
不出我所料,父亲回来了,他斜躺在沙发上微眯着双眼。我看着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鬼使神差地将其拿了起来。
父亲的手机并没有设置图案锁,只需要向右滑动光标就能解开屏锁。
对于人多少而言,设置图案锁的原因并不是防盗,因为那玩意儿根本不是防盗用的,而是保护隐私用的。给手机设置图案锁越是复杂的人,他的手机隐私必然很多。父亲手机上没什么隐私,也就没设图案锁。
我点进了他的通话记录,在我回来的这几天里接了也就五六个电话,都是跟他的一些老朋友打得,那些人我都认识。
再往下翻了一点,我看到了“中正”两个字,是我跟他的通话记录。
我眼皮无缘无故地跳了一下,手指点开了通话记录,这些全部是已接电话,也就是我打给他的。
但是——其中有一个通话记录的时间居然是我在昆仑山的那段时间里!
不正常!
我在昆仑山的那两个月里手里压根儿就是关机的,根本就没有开机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