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咖啡厅坐到了刘雨鑫对面,桌子上空空如也,显然她还并没有要咖啡。
“要喝点什么?”刘雨鑫见我如约而至,笑着问道。
“我感觉自己是来蹭喝的。”我微笑道:“随便了。”
其实“随便”这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话,因为别人如果真的随便要一种,却又不合你的口味怎么办?不过我这人在这些上并不是很讲究,原因很简单,我压根就没去过咖啡厅,以前都是自己直接买一袋自己回去冲,目的仅仅是为了提神而已。
至于咖啡有什么种类,这个我就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了。
刘雨鑫也觉得我的回答很敷衍,那眼睛横了我一眼,不过她并没有像许多人一样自作聪明地揭露,而是要了两杯什么卡布奇诺。
我笑着微微耸肩,大概她也看出来我没来过咖啡厅,之所以不揭露是为了不让我难堪。
“今天不去上班儿?”我扭头看着外面,小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我辞职了。”刘雨鑫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我闻言一愣,旋即笑道:“是你被辞了吧。”
一个美女服务员固然可以让烤吧的男性顾客数量增多,但也有可能引发矛盾。我想那烤吧老板大概也是看出了这一点,在那次我打完那些混混的当天辞退了刘雨鑫。
“你好笑很幸灾乐祸的样子?”刘雨鑫不满地看着我,当然,这间接性的证明了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哦不,千万不要误会。”我拿起那刚放到桌上咖啡,感觉微微有点烫手,怕把嘴唇烫起个包,因此又放了下去。
“听你那朋友说,你俩都是特种兵出身啊。”刘雨鑫岔开了话题。
我点头道:“我那天就给你了说了,是你自己不相信罢了。”
刘雨鑫脱口而出道:“不是啊,你那朋友看起来憨厚老实,不像会说谎。”
我闻言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刘雨鑫这妹子不比其他姑娘,套路太深了。她大概是想说王大锤太蠢了,不会撒谎,三言两语就能被套出话来。
我心中多了些疑虑,回去一定要给王大锤通知一下,让他嘴巴放严实点,千万不敢把我俩修炼道术以及在昆仑山的事儿给说了,这要是传出去恐怕得捅破天。
“你直接说他大嘴巴不就行了。”我低头若无其事地吹着被子,看着热气从杯口飘散出来,洋溢着一股焦味儿,就跟烙饼糊了似的。
刘雨鑫掩嘴轻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你就是这个意思了,或者说我把你的话的意思表达的含蓄了一点儿。”我喝了一口咖啡,说实话,我是真喝不惯这个味儿,还是觉得没有茶好喝。
“你很幽默,”刘雨鑫紧盯着我的双眼半晌,又道:“可是,你缺乏风度。”
“耍酷装风度是为了上床,毛主席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上床就是耍流氓。”我笑着说了句不粗的粗话。
刘雨鑫听到我这话当即愣了一下,随即灵机一动,接过我的话茬说道:“但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上床是被流氓耍。”
“老实说,你这次被辞退了之后就没准备干点什么?”我想了想,刘雨鑫应该是在我打那些小混混的那天被辞退的,到现在也就有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并不算长,但并不算太短。
“我去幼儿园当老师了,跟些小孩子在一起还是挺好玩儿的。”刘雨鑫笑道。
“好同志。”我也笑了,幼儿园比烤吧好多了。
听着外边雨点落在地上“啪啪啪”的声音,我有些心烦地道:“这雨下得人好生不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