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我身边的轿夫们躲在亭子后面大气也不敢出,几个抬棺材的大汉躺在地上,叫喊着往周围爬去。只见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一个穿着黄色道服的人试探着往棺材这边走过来。
“大白天的还能见鬼了不成。”那道士模样的人,拍了拍棺材盖子,见棺材没有一点反应松了口气。
我刚准备走过去,和他议论为什么要占我的路,冲我的喜。可就在这时,棺材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黑水从棺材的接缝处窜出。霎时间一股股的恶臭将方圆三里之内染得臭气熏天。
“完蛋,要起尸了!”这时那个道士也不管那些个抬棺材的和吹号子的,自己一溜烟的跑了。我们这边的那些轿夫,可能是因为天气闷热再加上这股子恶臭好些个已经不省人事,剩下几个还有意识的也不管轿子,拔腿就往远处跑。
“你们回来!”我这样喊着,那些跑的人像是没听到,还是往外跑,他们并不知道如果说真的如那个道士说的这般,此时是万万跑不得的。
“吱”
不知何时那个棺材的红布子已经被染成了漆黑的一片松动了,那棺材盖子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只知道不能乱跑,但是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办。
那棺材里的人,僵直的坐了起来,头四处的转着。突然向那个道士的方向跑了去,一口便把他吞入肚内。
“飞。。。飞僵”我不由得说出了这个名字。
霎时间那些跑出去的人,一个个的被那女人扭断了脖子或者撕咬着分了身体。
我看那女人的身体并不像是冒出的黑水那样的漆黑,而是恰恰相反,雪白的身体,称着鲜红的血衣,倒煞是好看。
那女人突然一百八十度了转了头,看见了我傻站在原地,便向我这边飞过来。
开飞到了我的眼前,我定神看去那女人和刚才并不相同,披散着头发,眼珠也渐渐地变回了人的样子,即使是满脸都是血,我想该是认命了,便闭上了眼睛。
可谁知久久的没有动静,却是传来一句女声“你可是我相公?”
那声音相比较而言是动听的。
“你可是我相公?!”那女人像是等得不耐烦,便单手握住我的肩膀,传来一阵阵的生疼。
我睁开了眼睛,看向那个女人,哪知此时这哪还是刚才那飞僵,活脱脱的一个大美人啊。
“今天是小生大喜的日子,本要去沟李村接小生的妻子,可谁知在路上遇到。。。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啊?”我颤抖着好不容易把话说完。
“没得错了,你就是我的相公!”那女人松开了手半跪在了我的面前,“小女便是相公的结发妻子名曰李桂枝。”
我听到了她的名字又联想到她的脸没错准是她了,可为什么会是如此相见。
“桂枝,为何你现在会是这副模样?”
“相公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夫母定了相公的亲之后,本郡的太守又托人提亲,我夫母便推了相公的婚事,答应了太守媒人,我不从,便被锁在了家中。后来才知道,太守的儿子病死这次迎的是冥婚。我夫母看中了太守的聘礼白银四百两,便把我活活勒死,调了这个本属于你的好日子将我送去。可谁知会在此遇到相公。”
我听完桂枝说完了事情的经过,我懊悔万分,如果当时直接就娶了该是多好。
“桂枝,我现在就娶你。跟我回家!”我拉起桂枝就往家走去。
“相公,可是我现在半人不鬼该如何是好啊。”李桂芝因为生前一口怨气埋在心中又积怨甚多,便成了飞僵,而自古便有人鬼殊途的说法,李桂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