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怎么说,逃婚之类的举动,都是自个的不对,占据了下风的人,还是收敛一点的好,所以这一刻,君汉武虽然怒气深邃,但还是在刻意的压制自己,尽量的让自己的姿态平和一些。
“真有此事?”骊威通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了君汉武的身上,无论是声调还是神情,那种威视的感觉都特别的明显。
他原本就是个高高在上的人,这样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太过凌厉了些,君汉武的心明显的怯弱了些,双手抱着拳,试图着去赔礼道:“威通兄,这件事情是我君家的不对,小女向来贪玩得紧,我本意是差遣犬子去檀州办点事情,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暗中的跟了去,真不是有意要让骊家难看,还望威通兄念在两家的交情上,不要这般生气才好!”
这解释,虽然牵强了些,但也挺符合事实。
可若是想要凭借这么一句话,就打消了骊威通的怒意,那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别说是他了,就连骊青山,也不可能就那般轻易的放下:“哦,是吗,既然是跟着这小子去的,那她现在也该回来了,怎么不见人呢,难道你真当我爹是傻子,任由你们欺骗不成吗?”
生气这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火上浇油。
如果说先前君汉武的话有些缓和气氛的作用,那么经他这么一折腾,骊威通心中的怒气无疑更加的强烈了几分,他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目光中透露出来的冰冷味,足够将眼前一切都冰封干净。
也是这么个理,如果此刻君琇荫出现的话,或许还能够说得过去,可没有人在,那就是任由别人发挥了。
所以君汉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目光停留在君莫离的身上,就像是在寻找一个突破点一般。
君琇荫虽然是个贪玩的性子,但生来就在这信阳城内,其他的地方端的是很少去,如果说她逃婚啥的,能去找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当哥哥的,眼下君莫离已在,她却没有跟着回来,又会跑到哪儿去呢?
这个问题,光凭想又那里会有答案呢,瞧着当爹的传来的眼神,君莫离自然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可眼下的光景,他又该如何开口才好呢?
就这般的,三个僵持的时间并不算长,君汉武终究还是先开口问道:“莫离,你去檀州这一来一回,有碰到过琇荫吗?”
如实的说,很好回答,可眼下的光景,有些话能够说出口吗?
那显然是不太可能,如果说君琇荫打死都不愿意嫁给骊青山,那这种侮辱的性质无疑更加的严重几分,就算是一般的大户都无法忍受这一点,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骊威通呢?
可如果要找个别的说辞,一时间君莫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那氛围,无疑又变得沉重了几分,甚至这一刻,所有的焦点都停留在这个少年人的身上,急促之下,那额头上都微微的有些汗珠儿渗透了出来。
“好你个君汉武,想不到你居然这般的摆我一道,今儿个你若是不交出人来,那可就休怪我骊威通不顾昔日的情面,让你再这信阳城内,消失得干干净净!”这话,威胁的成分越发的强烈了。
如果说君汉武还能够忍受的话,那么这一刻,君莫离可就真的忍受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胆气,原本因为害怕还有些后退的身形,猛的向前跨出了一大步,硬生生的直立在骊威通的身前,就连那脸上,也是傲气十足,再无退缩的打算:“你骊家这般的举动作甚,亲事啥的,原本就讲究个你情我愿,如今我妹子看不上你们骊家,那是他们之间没有缘分,又那有你们这般威逼的道理,即便是你们在那庙堂之上,无人感惹,但这般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