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大了。”
“至于跃千愁的这一场,胜负还未可知呢。凌九天的气势上升得太快,马上就到巅峰了,若是在那时被打断,这局的胜负还犹未可知。”
众多长老的目光中有不信的神色,但出于对掌门的尊敬,他们也没有反驳,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场面很难逆转。
濂溪宗主也不再多说,再度闭目养神了起来。
……
“第三波极寒冻气也被斩灭了。”
“气势的增长越发缓慢了,已经有一个呼吸的时间没增长过了,看来是到达极限了。”
面对着须臾即至的森寒飞剑,跃千愁面上一片平静。
他的脑海中观想出了曾在荒野中遇到的那头魔狼,观想出了它那堪称疯狂的以死换伤,只为咬下一口血肉的姿态。
魔狼在脑海中嘶吼着,跃千愁看着凌九天,慢慢咧开了嘴,牙齿森白,原本被凌九天压在下风的气势骤然间疯狂了起来。
凌九天忽的心中一凛,突然感觉一直沉默着的跃千愁好像骤然间变得疯狂了起来,就像是一头让他毛骨悚然的魔兽。
长久的锻炼让他意志如剑,顷刻间摆脱跃千愁所显露的疯狂气势。
他冷哼了一声:“斩了你,再疯狂也无用。”
长剑狂啸着撕裂空气,向着跃千愁劈杀而去。
面对着这能轻易将他分尸的一剑,跃千愁脑海中观想出的魔狼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跃千愁手掌一翻,酝酿已久的极寒冰针锁定了凌九天的眉心。
寒意,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在凌九天心中升起。
“是瞬杀了水烟的手段,他果然还能再用出来!”
凌九天心中一突,心念电转间,飞剑陡然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向着某处截击而去。
下一刻,凌九天面色一沉,因为那股让他心惊肉跳的威胁感已经消失了。
跃千愁笑了,咧开嘴笑了,极寒冰针他仍捏在手里,根本未曾打出。
方才,那是吓唬凌九天的。
凌九天也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方才是被跃千愁耍了,错过了一击致胜的机会。
以自己剑速之快,应当是可以在被击中之前就击败跃千愁的,但是下意识里想着不能受伤,要去应付下一场比赛,自己竟然御剑截击了,白白浪费了胜机,到达极限的气势开始了回落。
凌九天斩杀了心中杂念,但脑海中却仍然闪现着自己方才错过的胜机,懊悔的情绪挥之不去。
高台之上,众长老惊疑不定:“凌九天的气势,真的在最巅峰被打下去了!”
“非但如此,他心中恐怕都已经开始有一点懊悔的情绪了。有这情绪在,他的气势不可能再像刚才那般了,剑术威力也要大打折扣。”
“宗主目光如炬,当真是高屋建瓴!”
场中,凌九天也察觉了自己的问题,他心中一发狠:“纵然气势有所衰弱,那也能斩了你!”
刚才划出弧线前去截击的飞剑厉啸一声,再度爆发剑芒,向着跃千愁劈杀而来。
跃千愁再度咧嘴一笑,身形如风如烟,避开长剑锋芒,劈手就是十二滴极寒冻气打出,六滴打向飞剑,剩下六滴分袭凌九天全身各个方位。
凌九天心中一阵窝火,厉啸一声。
飞剑横劈,劈在极寒冻气之中,但明显没有之前那般威势骇人,足足两个呼吸才将这团极寒冻气斩灭。
凌九天自身也身形如电,避开极寒冻气的攻击,再度御使飞剑攻击。
跃千愁则是诡笑,再不与他正面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