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来回转,转了十几分钟。
“先生可有头绪?”两人问道。
“你们说这是中毒了?一种神经毒素?”林霏问。
“应该是,但并没有分析出毒素化学成分和制备出有效的血清。”白海棠道。
林霏思索片刻,突然脱掉床上的病人赵天宇的衣服。只见腹股沟腋窝有一条条纹清楚的深黑色线。
然后林霏直接从两人的针中选了大小粗细长短不一的九根针。
大手轻轻一弗,只见九根银针如同被吸着一般,临空而立。
两个老头惊呼:“以气御针!”
王立仁见到这一幕有点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失神喃喃道:“以气御针,以气御针”
白海棠虽然吃惊,但是还不至于心神不宁导致失态。
“怎么了,老头。”白海棠拉他的衣袖。
“你知道我上次见到以气御针是什么时候吗?”王立仁声音有点颤抖。
白海棠满脸疑惑。
“是我20岁的时候,刚拜入师父门下。”
“王守仁老爷子?”白海棠呀然。
“是!”这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的。“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真是令人不胜唏嘘!”
只见林霏双手翻飞,九针在指间跳跃,游走于全身经脉。
两人看的眼花缭乱。
“伏羲九针罢了。算是道门古老医法吧。”林霏收针解释。
床上人醒转!
“咳,咳”赵天赐剧烈咳着,吐出一口血沫。
林霏扶起他,问道:“没生病之前去过那里?”
“哪里,都没去过,一直在上海。”赵天赐有气无力的回答。
“三年内去过那里?特殊的地方,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林霏继续问。
“三年内……”赵天赐突然沉默。
片刻,他不太我确定的说:“去过一次云南,在热带雨林中无意间进入了一片迷雾森林,一开始感觉有点不舒服,后来回来检查没什么事。”
“那地方的树有什么特点?”
“树很高,周围感觉很是湿热,树下有大片黄色野草。”
林霏沉吟片刻。
突然说:“我知道了。”
“拿笔来”
“秦艽三两,荆芥五两,木通一两茯苓三两,谷精草一两,苦参两两,理血草十一,仙鹤草十一,断肠五两,罂粟一两。”
沉吟片刻:“先就这些,木桶文火熬,蒸汽开始升腾的时候,把他放进去,文火热铸。”
“啊,这药方?”两人相视,按理说这。“嗯?”林霏问?
“没事,我们这就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佣人抬着火炉和木桶进了屋子,林霏直接把赵天赐扔进了药汤中。
大手一挥,数根银针飞起,排列在赵天赐大脑上的各个穴窍。
林霏看赵天赐额头上豆大汗水不停的滴落,这时突然手中翻出一柄小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其额头上两耳根,后脑勺以一定轨迹画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口子。
在旁人心惊肉跳间只见,一道銀芒闪过,赵天赐身上立即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乱七八糟的刀痕。
随着水温越来越高,赵天赐的额头上居然开始流出墨绿色的血液。
林霏是时候捏着他鼻子给他灌下一大碗药,同时往其口中随手塞了一块东西。
“好了!你们看着,我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