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好!”
围观的百姓大声叫好,刘府平日里就欺压百姓,现在大家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呢。。
三十板打完,陆捕头二话不说,按下另一个已经被吓傻的捕快,又埋头苦干起来:啪!啪!啪!
方新眉头一跳,陆捕头这生猛劲还真吓人,下手也真重,被打完的衙役看起来至少丢了半条命。甚至感觉他貌似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等到了就开始疯狂。
方新心想,看来三十大板确实有些重了,一次生二次熟,本来只是想惩戒并警告一下衙役们,顺便给这些家丁个教训,但是此刻,他只担心陆捕头会不会打死人。
其他的衙役和家丁眼中不再是不屑的神情,想必刚刚都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县令拿自己没有办法。
动刑这种事他们想都没想过,因为县太爷一直是个心软的人,即使是犯人也看不得皮肉之苦。
方新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又指向衙役中的两个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去。”
只是片刻,两个衙役就做出了选择,拿起木板,轮流打向一个家丁。
公堂上哀嚎声连绵不断,却像悦耳的音乐一般让围观的百姓身心愉悦。
八个家丁都趴在公堂上,哼哼唧唧的,屁股上都开了花。
这时,一个土肥圆和一个看起来高富帅的人拨开人群,人还未到,声音先至:“谁敢打我的人?”
齐得力附耳道:“此二人就是刘能和刘胜父子。”
方新自然知道,早就发现衙役和家丁时不时都看向人群中一个穿长袍的人,看样子想必是刘府中人在指挥授意。
今天打了他的家丁,这厮肯定会去通风报气,方新想刘能父子应该要出场了。
只是没想到这俩人的出场效果竟然这么愚蠢。
方新面无表情,内心一万匹马又开始奔腾,“什么样的基因会有这样的差异?该不会是土肥圆的老婆跟隔壁老王生的娃吧?”
“这是何人。”老爷低声问壮汉。
壮汉似乎早有准备,叫来刚才消失了一会的随从,随从随即低声道:“此人叫刘能,是当地的大户,无功名在身,平日里欺男霸女,无人敢惹,据说与此地府台关系密切。”
“九曲县县令方新,原本是大户人家,后家中遭遇变故,父母双亡,科举中取得了名次,因为没有人脉关系,就被派到九曲县来做县令,为人忠厚老实,只是性子软弱,一直拿刘府没有办法。”
“哦,这县令看神色并不像是懦弱之辈,怎得这次又不怕刘府了?这事有意思,且看看。”
“是。”随从一低头,便退到老爷身后。
片刻,老爷叹道:“一路看来,这九曲县当是真穷,怪不得谁也不愿意到这里来做父母官。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区区大户竟然能鱼肉百姓,连衙门都不敢管,实在是当诛!”
“大胆,何人咆哮公堂!”
“啪!”这惊堂木用着可太顺手了,都上瘾了。
土肥圆一甩袖子,“哼,方大人,怎么?连刘某人都不认识了吗?”
?“来人,掌嘴。”方新喝到。
“是,”陆捕头伸出大铁扇一样的手,牟足了劲,啪啪两掌,刘能的的嘴里蹦飞一颗白色物体,嘴角被打的流血,脸颊立刻肿起老高。
刘胜看到自己亲爹被打的自己都不认识了。
陆捕头冲自己走来,揉着手,跃跃欲试的表情,立刻崩溃了,赶紧说:“方大人,小人并没有咆哮公堂啊。”
陆捕头失望的看着方新,方新刚才注意到陆捕头眼中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