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艰难的撑着床,坐了起来,刚坐起来,脑袋中就传来一阵眩晕感,差点一个不稳再次倒在床上。
好在李白原本身体还算不错,至少从小练剑,虽然至今没能练出内劲,但是对付普通人还是手到擒来。
坐稳之后,李白才细细的打量起了这个房间,古香古色的房间,透露出清新简洁的气息,没有琳琅满目的装饰品,一面屏风位于门前,挡住了门和床之间的视线,屏风上一副百鸟朝凤图看上去栩栩如生,李白甚至觉得只要自己大声一叫,就会惊动里面的飞鸟一般。
屏风左边是一个梳妆台,这在李白看来无疑显得简陋了一些,一个古朴的木质的木桌,姑且先称为木桌,上面一面不大不小的铜镜,铜镜磨得很亮,可是从里面看到的东西依旧显得模糊。
木桌上摆着些许庸脂俗粉,李白自然叫不出这些东西的名字,也许由腮红,也许有胭脂……
下面有一个胡凳,李白知道,这东西坐着并不好受。
屏风的右边,是一张方桌,下面同样有着一个胡凳,方桌上,有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看着这些东西,李白莫名的感觉到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一般。
在往后,就是墙了,木质的墙上,挂着一柄长剑。
看着长剑,李白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忍不住走了过去,拿起长剑。
长剑入手,清晰的画面再一次涌进脑海,脑海中,小孩苦练剑法,一招一式、有模有样。
之后的画面,仗剑而行,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
“李贤弟,你这样的情况实属罕见,我丹丘生一生见过高人无数,却没有一个人能解释你目前的情况了!”一个飘然优雅的隐士,坐在桌前,桌上一壶美酒,和李白淡然的说到。
“丹丘生!”李白震惊了,“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这几句熟悉的诗句一下出现在了脑海。
脑海中再次涌现另一些画面,画面中的人,竟然自称“岑夫子”!
李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不是隋末么?怎么岑夫子、丹丘生又出来了,还有我自己李白和岑夫子、丹丘生是好友,那我不是诗仙李白了么?
想起脑海中那些练剑、读书、练字、写诗的画面,应该是没错了!
看来这不是隋末了,观音婢也不过是一个重名罢了!
可是这可是大唐朝,谁敢明目张胆的叫观音婢,这不是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