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快拿剪门链的工具来!”
看到这一幕的佑一立马就明白,这是有命案发生了,想到毛利小五郎可能就在里面的他急忙对着一旁的服务员吼道。
“啊?哦!知道了!”
被佑一这么一吼的服务员愣了一下后,立马转身向着楼下跑去。然而就在服务员刚转身跑了没几步,站在妃英理身后的佐久法史就挤到妃英理身旁。
“现在这情况,哪有时间等剪门链的道具来啊!英理你让一下!”
将妃英理拉到一边的佐久法史挽了挽自己的袖子后,一个猛冲撞在了门上。
“磅!”
随着一声巨响,挂在门上的门链顿时被绷断了。
而撞开门的佐久法史也一马当先的冲进了房间内,向着碓冰律子跑了过去。
“碓冰律师!碓冰律师!喂!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佐久先生!你冷静一下吧!没用了!已经没有脉搏了!”
比起佐久法史这马景涛式的咆哮,一旁已经知道是什么套路的佑一量了量碓冰律子的脉搏后,就将激动的佐久法史从碓冰律子的身上拉了起来,以防他破坏了一些重要的证据。
“怎么会这样?”
“是啊!到底是谁下的手?”
就在盐泽宪造和三笠裕司也满脸不可置信的站在碓冰律子身边,呢喃的时候。
突然一个满是不爽的声音从碓冰律子的床上传了出来。
“谁啊?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烦死了!”
“咦?毛利先生?”
“爸……爸爸!”
“老……老公,你果然在这里吗?”
“啊?什么啊?”
就在毛利小五郎睁着自己朦胧的睡眼,还没有搞明白眼前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的时候。
惊讶过后的妃英理已经脸色难看的分析起来。
“门上的链条被挂上,死掉的碓冰律师躺在地上,而在这密室里……还有一个人!也就是说……”
“喂!到底出什么事了啊?你在说什么奇怪话啊?”
一边拉开被子准备下地,一边依旧满脸疑惑的毛利小五郎满脸不耐烦的问到。
然而,就在他脚快踩到地上的时候。一旁已经被妃英理一个眼神示意过的佑一立马开口喊到。
“啊!毛利叔叔!别踩到那边,掉在那边的电话线……一定是凶器!”
“凶……凶器?什么意思?”
听到佑一这么一吼的毛利小五郎也瞬间清醒了过来,将快要踩下去的脚又重新抬起后,满脸紧张的问到。
“当然是死人了啊!毛利叔叔!你们看,碓冰律师的脖子上有一道细细的细痕,而诡异出现在床旁边的电话线就很可能是凶手行凶的凶器了。”
“电话线?凶手?碓冰律子死了?谁杀的啊?”
“还能是谁啊?当然就是你啊!”
“就是!不是你还有谁?说!你为什么要杀她?”
“啊?我杀了碓冰律子?”
面对盐泽宪造和三笠裕司的指责,刚清醒过来的毛利小五郎顿时站在原地懵逼了起来。
看到他这样的小兰,立马紧张的开口解释起来。
“请等一下!一定是弄错了,我爸爸怎么可能杀人呢?对不对?妈妈!”
然而面对小兰求助的目光,站在一旁的妃英理却没有替毛利小五郎担保的意思,反而狠狠地补了他一刀。
“根据刑法第199条规定,杀